自淳于琼来降之后,高唐守军超过一万五,足有一战之力,公孙越也信心满满。
但刘和先取平原,如果平原守不住,高唐在济水之北将孤立无援,同样无法镇守,若贸然去救,又怕高唐有失。
此时高唐城中守军分为两部还不敢完全信任他,公孙越欲派部下人马去救援,担心淳于琼新降,心思不定,万一被他叛乱,自己也将置于危险之中。
想派淳于琼去救援,又怕他不愿听从调令,万一被他误认为是借刀杀人之计,逼得他投了刘和,岂非自找其祸?
正无奈之际,忽然淳于琼部下校尉孙礼求见,公孙越传进,见孙礼全副武装,进门便抱拳道:“将军,在下听闻平原被敌军围困,若平原有失,则高唐难保,在下愿领兵去救。”
“哦?”公孙越心中一动,抚须问道:“这可是淳于将军的意思?”
孙礼无奈叹道:“淳于将军今日又喝醉了,至今还昏睡不醒。”
公孙越早就知道淳于琼的毛病,摇头道:“唉,饮酒误事啊,当此大敌来临之际,他岂能不顾军事?”
孙礼言道:“在下自河内追随淳于将军以来,便常常因其饮酒误事,至今寸功未立,三四年仍未校尉,今淳于将军来投高唐,将军中一半人马交付在下带领,情愿为将军所用。”
公孙越闻言大喜,上前扶着孙礼的手臂,笑道:“汝既心存大志,我定会论功行赏,只要肯用心带兵,定能得其所愿。”
孙礼言道:“多谢将军信任!在下这就前往平原。”
“慢着!”公孙越拦住孙礼,问道:“你部下有多少兵马?”
“三千人马!”
“三千人去救平原,无异于飞蛾扑火!”公孙越皱眉略作沉吟,言道:“你既有立功之心,本将自当成全,再拨你两千军马,到平原相助田太守,请他坚守一月,公孙将军在济南重振兵马,即可起兵来救。”
孙礼转身离去,到了门口却又转身说道:“在下新降之人,恐田太守不肯相信,还请将军修书一封,以便进城。”
“这个自然!”公孙越点头道:“你且去点兵,稍后我自会命人将公文送到。”
孙礼顿了一下又抱拳道:“此次出兵,生死难料,淳于将军毕竟对在下有提携之恩,请将军随后到府上劝诫一二,近日还请戒酒练兵,以公事为重,否则忠臣不事二主,请他自重。”
公孙越见孙礼如此忠心,对其更为器重,言道:“你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