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势所迫,实在不想与之为敌。”
“阙老大杀了曹操老爹,你觉得他会放过我们?”刘大哥拧着头发上的水,夜风吹来,竟丝毫不觉得冷,摇头说道:“这一次我们和曹兵是不死不休,我知道大元帅是为报恩才留在岛上,如今阙老大已死,你的恩情也算还完了,你读过书,是个有见识的人,不像我们这些粗人,今后你要去哪里,被嫌弃的话就带上兄弟们,我们跟你走。”
陈禹叹了口气,笑道:“刘大哥说哪里话,此处终非长久之地,且等此间事了,我们再从长计议。”
刘大哥点点头,回头问道:“元帅前几天抓来的曹休怎么处置?”
陈禹抿了抿嘴,言道:“我们去见见他。”
那人赶紧擦干了身子,穿上衣服与陈禹走向后岛,在芦苇丛中有一间柴房,外面守着四个喽啰,见了陈禹纷纷行礼。
“你们都去外面路上守着!”陈禹吩咐一声,打开木屋,便见曹休披头散发,手脚被绑在一根柱子上,脚上的铁链还压着一块杀鱼的大青石。
刘大哥当先迈步而进,大喝道:“曹休,你既被我们大元帅所擒,吃了几天苦还不肯投降?”
曹休双目圆睁,大骂道:“无耻狗贼,若非本将船只倾覆,跌入水中,尔等岂是本将对手?尔等落草为寇,祖宗受辱,儿孙蒙羞,竟要我堂堂朝廷敕封的太守,来降你这偷鸡偷狗的贼子,简直荒谬至极,哈哈哈——”
刘大哥大怒,抄起一根棍子就要往曹休身上打去,陈禹却一把拦住了他,言道:“这曹休乃是一员勇将,又是朝廷命官,深受曹操器重,其肯投降,我们囚他是为了换取钱粮财物,不必再枉费心机了。”
刘大哥怒道:“这狗官说话太恶毒,杀人害民的赃官还不如我们豪杰行侠仗义,岂有此理!”
“你且到外面守着!”陈禹示意他到门口等候,轻轻关上房门,回头看着曹休,沉默不语。
曹休喝道:“士可杀不可辱,尔等狗贼,要杀便杀,不要说许多废话!”
陈禹抱拳道:“曹孟德棒杀权臣,兴义兵讨伐董卓,如今又治理徐州有方,在下慕名已久,今见将军仗义不屈,果然曹家个个都是好汉。今欲与将军问几件事,不知可否?”
曹休冷哼一声:“若是军营中事,你最好不要开口,本将是被你擒拿,却又阻止昌豨杀我,也算是有恩于我,败将不言勇,你且先说说看。”
陈禹搬了个木墩坐下,问道:“人言曹孟德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