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的温度透过真丝布料传到皮肤上,程苏然颤了颤,只觉得很痒,慌乱之中她抓住了那只手,触及到温热,又触电似的缩回来。
心里想着不能拒绝,肢体却做不到完全接纳。
可是金主的耐心有限。
她只是个被包养的小情人,没有自主权,姐姐已经对她很好,很迁就她了,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未免有点不知好歹。
“我会努力的。”程苏然挣扎半天只憋出这么一句,说完咬了下唇,与江虞对视。
清透纯净的眼眸里写满了真诚。
她真的会努力。
至少今晚适应得比昨晚好多了。
女孩低着头,散乱的发丝疏疏落落垂下来,脖|颈纤细,尖巧的小下巴像奶糖,或许尝一下,会是甜的。
江虞越看越喜欢得不得了,心亦是痒痒,“噢,怎么努力?”
她想逗她。
又不忍逗她。
两种情绪激烈地碰撞,冰火交织。
“我”程苏然张了张嘴,望进她深如寒潭的眼睛,窥不见底,只有自己的脸,倒映在乌黑的瞳仁中间,无比清晰。
她微微低头,凑到江虞唇边小心地吻了一下,动作有些笨拙。
江虞被她这副生涩的模样哄得心口发热,眼里笑意收不住,只能由着自己暂时放过小朋友。
“乖,唱首歌。”
“姐姐想听什么?”
“上个月二十八号,八点十五分左右,你唱的那首法语歌。”
程苏然一怔,仔细想了想说:“是‘冬日花园’吗?”
“原来叫这个名字。”江虞指尖勾起她一缕发丝缠绕,凑到鼻尖轻嗅,是清芬的鸢尾香。
很少有客人会记得歌手唱过什么歌,通常是唱完就忘了,印象深刻的最多在脑海留存一两天。可是已经过去了一个月,这人竟然还能记得日期,精准到分钟
程苏然有种被关注的紧张感,还有一点点惊喜,很淡,仓促闪过。
“好。”
那首歌原名jardind''hiver,译作冬日花园,浪漫富有情调的曲子,简单优雅的歌词,她早已烂熟于心,一个人的时候唱过许多遍。
她清了清嗓子,低声唱道:“jevoudraisdusoleilvert”
是某个冬日的午后,阴云沉沉,细雨如丝,她穿着长长的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