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来这么早?”她主动搂住江虞的脖子。
“想你了。”
“我也想姐姐。”
江虞似笑非笑:“是吗?”
程苏然乖巧地点头,正要去碰她的脸,蓦地被一股力道推得往后仰,猝不及防摔在了被|褥上。她惊呼:“姐姐——”
余下声音被强势的气.息堵住。
江虞却只是吻了这一下,放开她,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瞥她一眼,冷淡道:“过来。”
说罢,转身出去。
程苏然愣愣地盯着天花板,缓了会儿,爬起来,进浴室把睡|袍穿好,匆忙跟过去。
主卧光线昏暗,只亮着一盏小落地灯,黯黄的光照着窗前女人修长的身影,投映在暖咖色的墙壁上,朦朦胧胧,犹如鬼魅。
“姐姐。”程苏然小心翼翼地靠近。
江虞转过身,扫视她,微微皱眉:“我让你了吗?”
“”
听着她冰冷的语气,程苏然打了个颤,立马又t下来,扔到一边,屏住呼吸望着她。
空气仿佛凝固了。
“上去。”江虞指了指c。
那双眼睛里似有水光,她稍稍缓和了脸色,走到床头柜边,拉开抽屉,拿出一个小盒子
.
夜渐深,万籁俱静。
窗外黑沉沉一片,室内昏暗朦胧。程苏然仰着,一边哭一边嘟囔:“姐姐,我”还没说完,她忽然绷了起来。
江虞坐在床边,静静地觑着她,眼里没有丝毫温度。
手中的椭圆发出嗡嗡声。
静谧之中很刺耳。
今晚,一次又一次,发火似的,小朋友从喊痛到喊累再到嗓子发哑,始终没停。然后她也累了,却不想就此放过,换了机器代替自己的手。
直到现在。
女孩忽又松弛下来,瘫在旁边一动不动,眼皮沉沉地耷拉下去,呼吸冗长。
江虞关掉了东西。
看着小朋友疲惫的睡颜,她冷笑一声,只觉得兴味索然,失望至极,一周前刚刚得到这只金丝雀时,那种汹涌的新鲜感荡然无存。
都一样罢了。
这些年养过的情人们,都是她按照前女友的模子找的,无一例外性子火热,活泼开朗。她会为她们花钱,花得不多,她会送她们礼物,送得敷衍,她们也会把她送的东西转手卖掉,她从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