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了下,有新邮件,江虞拿起来看,便任由小朋友抱着自己,另一只手掀开被褥,把腿放进去,靠坐床头。
程苏然试探性地揪住那根系带。
只要悄悄往外拉
手忽然被抓住。
“做什么?”耳边传来江虞低沉的声音。
程苏然望着她,欲言又止,小嘴微微噘了下,既像是委屈又像是不甘心。
江虞把手机搁在床头柜上,“不说就睡觉了。”
“我我看到小视频里面,呃,没有一方是永远主动的,所以”说到这里,程苏然咬住嘴唇,眼中流露出一丝羞意。
“不能总是姐姐主动吧?”
江虞幽幽地看了她一会儿,向前倾斜,鼻尖蹭到她的脸,闭了眼,轻轻吐出几个字:“小朋友学坏了。”
“是你把我教坏的。”程苏然以为这便是同意了,得意起来。
细窄的带子很容易便抽开,她手有点抖,对于第一次要尝试的事情莫名兴奋,见江虞只是看着自己,没有反应,不由更加大胆。
她去掀那片领口。
江虞攥住她手腕,整个脸色都沉下来,加重了力道,那双深潭似的眼睛透着寒意。
程苏然禁不住抖了一下,口中喃喃:“姐姐”
“睡觉。”
“好。”
她点头如鸡啄米。
江虞松开手,程苏然立马缩了回来,乖乖钻进被窝里,一时委屈极了,她翻了个身,后脑勺对着背后的人。
“姐姐晚安。”闷闷的声音。
江虞侧过脸,凝视着女孩乌黑一团的头发,半晌,关灯躺下。她从后面抱住程苏然,轻声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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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下两天,正逢巴黎时装周开幕,江虞飞去看秀了。
气温略微回升,早晚较凉,中午热,与八月份相比有过之无不及,太阳依旧晒得人头皮发麻。
程苏然穿了江虞送的裙子去上课。
不知是什么面料,剪裁非常贴合身形,无论她怎么改变姿势都不会发皱或鼓包,质感好到让她不敢多摸,生怕摸坏了。
很普通的款式,没有任何多余的花边点缀,走在去食堂、教室的路上却总有陌生女孩子来问。
这个年纪的小小虚荣心被极大满足了。
经过三天假期,造谣帖的热度已经降下去许多,夸赞程苏然的声音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