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内心的空虚和痛快就刺激她一次。
第一个情人是在她二十七岁那年找的,比她小九岁,刚成年,在巴黎读书,无论模样还是性格都跟前女友相似。
也是那年春天她正式与祁言分手。
她以为自己这辈子喜欢的就是祁言那款,于是陆续找了2.0、3.0、4.0,也越来越腻味。到今年,她回来找祁言验证,突然发现自己只是陷入了僵硬的固定习惯。
想明白后,她就彻底放下了,忙工作之余总在想,自己究竟喜欢什么样的人。
直到那天晚上在夜店二楼看见程苏然。
她的新鲜感和探索欲又回来了。
如同抓住救命稻草。
在感情方面,江虞自认为是个“爱无能”,激情只靠新鲜感维持,但凡深入就会厌倦,这并不妨碍她花心,四处留情,来者不拒。于是不断寻找新鲜感的后果就像滥用抗生素,到最后麻木了,再也起不了任何作用。
指尖滑到最后,是现在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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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2月20日,身高一米六五,体重未知,照片没有。
江虞凝视着女孩的名字,眼底是冷色染就的光,许久,她指尖微动,在“体重”后面添上内容:不低于九十斤。
嘴角有了点弧度。
不知道下一个情人是什么样子。也许是年纪大了的缘故,不间断的金钱关系多多少少让她感到疲惫,结束了这一个,想停下来,却不能停。
有很多人需要她,需要她的成就、名誉、财富,唯独没有人需要“她”。
深夜,十一点半。
江虞切换了微博小号“吃肉的草食动物jwy”,发送一条: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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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白露躺在床上哀嚎。
“哎哟救命啊,好痛”
浑身肌肉酸疼,像被压路机狠狠碾了,筋骨尽碎,一动胳膊腿就疼,爬都爬不起来。
江虞一语成谶。
她洗漱完从厕所出来,坐到白露床边,好笑又无奈地说:“一看就是最近偷懒了,至少有三周没去健身房。”
“我错了,虞姐,再也不敢了”白露欲哭无泪。
“胖了几斤?超重是有惩罚的。”
“没胖。”
“嗯,”江虞点头,“那今天就在房间里休息吧。”
“你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