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地偏过脸,“不吃。”
“为什么啊?”
“油多。”
“啊,那真可惜。”程苏然故作遗憾地摇头,筷子夹着小笼包在她面前转了转,才收回去,送到自己嘴边。
她小心地咬了一口。
“唔,咝,太好吃了,里面满满的汤哎,又鲜又香,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小笼包了。”
说完吮干净了汤汁,夹着露了肉馅儿的剩下半个,又伸到江虞面前。“姐姐,你看这个肉,晶莹剔透,你再看这个皮,薄而筋道,你再闻闻这个味道”
“你自己吃,不用给我看。”江虞捏紧了餐叉。
程苏然拼命忍住笑,眨眨眼,一脸无辜地说:“可是好东西要分享。”
“”
“姐姐,真的不吃嘛?你闻闻它多香啊,都脱皮露馅儿邀请你了,强行忍耐欲|望对身体不好,人生苦短,及时行乐”说着说着感觉不太对劲,似乎有了颜色。
“程苏然。”
“到。”
江虞拉下脸,正要发作,却见女孩委屈巴巴儿地看着自己,水润的眼睛眨啊眨,一时好气又好笑,伸出食指戳了下她的脑门。
“小朋友,故意的是吗?”
“哪有。”
“乖乖自己吃。”
“姐姐”程苏然收回筷子,敛了玩笑神色,认真又期盼地看着她,“就吃一个也不行吗?油主要在汤里,我把汤倒掉就好了。”
“你又不听话了。”江虞板起脸吓唬她。
程苏然一言不发地低下头。
气氛霎时变冷。
桌面下蓝色的火焰幽幽燃烧,染亮了透明玻璃,映在女孩软嫩的脸蛋上,像是镀上了一层淡蓝的光晕,恬静又柔美。
江虞凝视着她,目光深深,半晌才缓慢道:“也不是控制,是习惯了。”
“在巴黎前两年的时候,我一百零八斤,有一次秀前面试,秀导突然无缘无故当着很多人的面骂我是头肥猪,所有人都看着他,然后看着我后来有一段时间我瘦到九十斤,简直可以用皮包骨来形容,大半年没有生理期,身体状况很差。再后来慢慢调理恢复,稳定在一百到一百零五斤”
程苏然先是错愕,继而怒从心起:“他凭什么骂你?不管胖不胖,都不能这么当众侮辱人吧!”
“因为我是黄种人。”
“”
“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