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下来,变得温柔,小心,充满疼惜。
阮暮被亲得脑子发昏,渐渐有些失神。
“你明明很在乎,对不对?”裴初瞳停下来,抱着她喘气,一阵阵酸意涌上心头。
“”
“回答我。”
阮暮闭着眼,意识又恢复了清醒,平静开口:“那是我的职责。”
“什么职责?”
“保护你,寸步不离。”
“也包括不准我跟朋友牵手吗?”
“”
她只闭目不言。
裴初瞳气急,双手捧着她的脸,声音颤抖:“那天你只说不能对不起爷爷,但根本没否认你喜欢,你在乎!为什么?为什么你的胆子那么小?为什么你就那么懦弱?!”
“可是我喜欢的人不能怂!”
“你要是不敢承认,就少来管我的事!”她咬着牙,眼眶泛红。
阮暮痛苦地拧紧了眉,却始终闭着眼,一声不吭,灯光照着她的脸有些惨白,像块没有生气的木头。
“我恨你,阮暮,我恨你,你以为你是谁”裴初瞳再也受不住她的逃避,失声痛哭。
阮暮霎时慌了,猛地睁开眼,一个挺身抱着怀里人坐起来,“瞳瞳”
一时什么话都说不出。
她自小就笨嘴拙舌,从不会哄人,如今也一样,只知道手忙脚乱给人擦眼泪。
突然,裴初瞳打掉她的手,扑上前,将她摁回去,一边蛮横地吻那片唇,一边扯睡衣上小小的圆扣。
“不行,瞳瞳”阮暮抓住她,万年没有表情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惊惶。
裴初瞳冷笑一声,噙着泪,胸口剧烈地起伏:“那你反抗啊!你一脚把人踹成内出血的本事呢?打我啊!”
她大口喘气,近乎歇斯底里,俯身贴在了阮暮耳边,一字一句地说:
“阮暮,我告诉你,除非今天你把我打成残废,否则我不会停手的,来——”
前两年,某次裴初瞳出席活动,一个疯狂的男粉丝突然冲上台要抱她,当时阮暮就站在她身边,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保持着十二分的警惕,一见这人冲过来,二话不说一脚给他踹出两米远,直接瘫在了地上。
人被送去医院,内脏出血,抢救及时没生命危险。
后来裴家给了点钱,媒体无人敢报道,裴家私下对阮暮也并无责怪之意,这事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