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动作,站起来。
“既然合作愉快,那就一起吃饭吧,我请。”江虞坐在椅子上不动,目光深深地望着她。
程苏然一怔,淡笑着摇头:“谢谢江总的好意,吃饭就算了,我下午还有工作。”
说完转身就要走。
忽然,手腕上一紧,她整个人猝不及防被往后拉,失去了重心,跌进了盈满鸢尾香的柔软怀抱。
然而下一秒,她又被抵在了墙上,两只素白的手撑在她身侧,头顶压下温热的呼吸和大片阴影,她被禁锢在一方小小的天地里,无法动弹。
“江总,你这是干什么”程苏然慌乱地挣扎,恼怒瞪她,却也没忘记自己的伪装。
江虞微微低头,鼻尖碰到了她的脸,“在跟姐姐赌气吗?”
“没有。”
“那为什么急着走?”
“下午有工作。”
“刚才叫你然然,怎么不强调自己姓程了?”
“看合同没注意。”程苏然面无表情,垂在身侧的手却掐痛了掌心。
“是吗?”江虞轻笑一声,“不是因为想起了什么?”
程苏然浑身僵硬。
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她心上,经年累月筑起的固防轻易就崩塌了,碎得只剩渣滓。
一直以来,她都对曾经那段包养关系耿耿于怀,像横在心口的刺,深深长进血肉里拔不出来。多少个夜晚,她哭着从梦里醒来,被汹涌的自我厌恶感淹没,她一时是江虞的金丝雀,一世都是江虞的金丝雀,再也洗不脱那层烙印了。
在江虞面前永远抬不起头来。
她恨自己。
为什么要去夜店唱歌,为什么要答应被包养,为什么要对江虞动心
“怎么不说话?”看着她的面具一点点裂开,江虞心里顿时生出报复的快感,有个声音在疯狂叫嚣——把那些原本只属于她的温柔美好都还给她。
而不是给另一个女人。
热血涌上头顶,刺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这种感觉就像喝醉酒,而当劲头过去,情绪也慢慢消散了。
江虞又冷静下来。
她在干什么?在说什么?
她和然然已经不是包养关系了,她们现在坐在会议桌上平等合作,她们
一切记忆都停留在五年前。
她还是金主思维。
“然然”江虞垂下手,抱住了怀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