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点醒了她,促成现在这般局面。白露喜欢江虞,对她有敌意并不奇怪,她是知道的。
可今天是怎么回事?
随意进出江虞家大门,当着她面表现出莫名其妙的嫉妒,直接无视了江虞的两次警告
难道是故意的?
或许白露有某种目的?故意在她面前揭江虞老底,是想让江虞出丑,还是让她和江虞互相猜忌、互相伤害?
就那么笃定她在乎吗?
程苏然越想越觉得古怪,但也想不出什么头绪。
她又重新瘫倒在床。
把玩着手里的小兔子,摸了摸两只红纽扣缝制的眼睛,摸着摸着,想起江虞眼含泪光的狼狈模样,心钝钝地疼了起来。
会不会真的有难言之隐呢?
明明最憋屈的人是自己,她却还是为江虞感到心疼,不争气,没出息,无可救药,没用的家伙程苏然在心里一遍遍骂自己。
滚热的泪从眼角淌下来,流进了耳朵里。
江虞是她的毒。
她的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