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虞凝视文字半晌,冷笑了一声,而后又拍了拍裴初瞳的手,由衷道:“瞳瞳,谢谢你,这方面要是没有你,我也许早就被口水淹没了。”
“跟我还提什么谢谢。”裴初瞳嗔怪道,收起手机。
她看了看程苏然,又看向江虞,会心一笑,“你们一定要好好的。这段时间专心休养,发生天大的事都有我顶着,不用担心。”
江虞握紧了程苏然的手。
两人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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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度过大半个月,江虞腹部的伤口拆了线,终于能够回家休养。此时已经立夏,气温越来越高。
程苏然暂停了个人工作安排,每天只有下午去公司三四个小时,其余时间都在家陪江虞,变着花样研究食谱,为她做调养餐。
保姆阿姨许久没做饭了,“沦落”到打扫家里卫生。
整个夏天,从白露被抓到开始服刑,从蝉鸣响起到金桂飘香,在程苏然的精心照料下,江虞的伤口恢复得很好,人也胖了十斤。
伤口留下淡粉色的疤痕。
她再也穿不了露脐装。
某天早晨,江虞站在体重秤上,看着突破五十七公斤的数字,喃喃自语:“必须减肥了”
“不许减。”
一双纤细的胳膊从后面抱住她。
程苏然整个身体贴上来,脸挨着她耳朵蹭了蹭,耷拉着眼皮,“我好不容易把你养胖了点,晚上抱着睡觉软乎乎的多舒服。”
才睡醒,声音糯糯的,低沉慵懒。
“然然”江虞一惊,偏头碰了碰她的脸,捉住腰间两只手。
“减掉两公斤就好了,我体脂率不高,恢复健身还是和以前一样。”
程苏然不说话。
她知道江虞在想什么,近一米八的个头,骨架宽大,稍微胖一点就会显得虎背熊腰,对于在时尚圈摸爬滚打了二十年的江虞来说,这无法接受。
“然然?”江虞轻拍了拍她的手,“站着睡着了?”
程苏然小声说:“只能两公斤。”
“好。”
“多一两,躺一次。”
“”
江虞握紧了腰间的手,喉咙莫名有点干。
她这两天已经躺了三次。
“然然,人不能太贪心。”
“我知道啊,所以我说一次,而不是两次。不过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