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苏然撇撇嘴,冷笑一声:“怎么阴沟里的蛆都喜欢上网打舆论战。”
譬如那个蒋志军。
就没有一点其他花样么?
“无能狂怒呗,真可怜。”裴初瞳摊了摊手。
“哈哈哈哈哈”
两人大笑不止,江虞却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仿佛感官被麻痹了,她觉得现在自己多看一眼白露的名字,都是在浪费生命,抬举对方。恨一个人到极致,不是怒火冲天,不是歇斯底里,而是漠视。
畜生不配。
“瞳瞳,谢谢你。”她认真望着裴初瞳,由衷地笑了,“这方面要是没有你,也许我早就不知道被口水淹没几次了。”
“跟我还说什么谢谢。”裴初瞳嗔怪道,收起手机。
她看了看程苏然,又看向江虞,会心一笑:“总之,你们一定要好好的。这段时间专心休养,外面发生天大的事都有我顶着,不用担心。”
“嗯。”
江虞握紧了程苏然的手。
两人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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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度过大半个月,江虞腹部的伤口拆了线,终于能够回家休养。此时已经立夏,气温越来越高。
程苏然暂停了个人工作安排,每天只有下午去公司三四个小时,其余时间都在家陪江虞,变着花样研究食谱,为她做调养餐。
保姆阿姨许久没做饭,“沦落”到打扫家里卫生。
整个夏天,从白露被抓到开始服刑,从蝉鸣响起到金桂飘香,在程苏然的精心照料下,江虞的伤口恢复得很好,人也胖了十斤。只是伤口留下了淡粉色的疤痕,穿不了露脐装。
某天清晨,江虞站在体重秤上,看着突破五十七公斤的数字,喃喃自语:“必须减肥了”
“不许减。”
一双手从后面抱住她。
程苏然整个身体贴上来,脸挨着她耳朵蹭了蹭,耷拉着眼皮:“我好不容易把你养胖了一点,晚上抱着睡觉软乎乎的多舒服。”
才睡醒,声音糯糯的,低沉慵懒。
“然然”
江虞偏头碰了碰她的脸,捉住腰间两只手,“减掉两公斤就好了,我体脂率不高,恢复健身还是和以前一样。”
程苏然不说话。
她知道江虞在想什么,近一米八的个头,骨架宽大,稍微胖一点就会显得虎背熊腰,对于在时尚圈摸爬滚打了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