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紧张地盯着她的唇。
“怎么了?”
她唇边沾上了酱渍,自己却不知,程苏然狡黠一笑,缓缓凑过去,小心地吻住那片唇,舌尖扫过沾到酱渍的皮肤,发出享受般的啧啧声。
“唔——”
江虞手脚僵硬,也不知这人到底要做什么,又在玩什么花样。
“好甜。”程苏然抽了张纸巾,替她擦拭着嘴唇,“你嘴巴沾到草莓酱了。”
“是吗?”
“我说是就是。”
江虞腹诽:明明就是想亲她。
某人专心地吃起了甜甜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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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先处理食材。江虞穿上了全套防护服,从头发到脚包得严严实实,她拎着大公鸡踏进离卧室最远的一间厕所,打开窗,准备杀鸡。
程苏然为她端来工具和热水,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门口看。
只见大公鸡扑棱着翅膀,江虞伸手将它从麻袋里抓出来,一棍子干脆利落地敲晕,操起崭新的菜刀,割喉,放血大公鸡在她手中用力挣扎了几下,不再动了,厕所一时间血流成河。
开水烫,拔毛,冲洗血渍,开膛去内脏。
一气呵成。
程苏然惊呆了。
厕所弥漫着熏天臭味,隔着玻璃门也能闻到,她有点受不住,转身退开,带上了最外间的门,拿来空气清新剂一顿猛喷。
她扶着墙,大口大口喘着气,忽然想到,江虞能够如此熟练,一定是因为以前没少做过。
像她一样在家经常干活
厕所里,江虞处理完大公鸡,把地上和身上的血迹冲干净,端着盆子出来,脱去防护服扔在里面,迅速关上了门。
新风系统会将味道带走。
“然然?”
她看见程苏然倚在门边发呆,疑惑地走过去,“怎么了?”
“不会是被我吓到,幻想破灭了吧?”
“啊,没有,”程苏然对上她关切的目光,心情有些复杂,面上却表现出震惊和崇拜,“你居然这么熟练?我还担心你不行的老实说,以前在家的时候没少干过吧?”
江虞唇角漾开温和的笑,煞有介事地点头:“没错,我小时候经常祸害鸡鸭鱼,毕竟在农村,总要帮忙干活的。”
提到过去不愉快的时光,她脸上似乎并没有痛楚。
回忆就只是寻常。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