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嫂这话,臣弟是信的。”
沈太后神色一冷:“嘴巴放干净些。”
“皇嫂这是怎么了,臣弟骂条阉狗,皇嫂怎么还急了?难道当真如外界所说,皇嫂与那阉人司清和有私情?”津王目光灼灼,“皇嫂可别忘了,自嫁入皇室,你便是生是先帝的人,死是先帝的鬼,有些糊涂事,皇嫂可千万别做。”
沈太后冷冷地看着他:“哀家受教了,只是调戏寡嫂的王爷,比起那条阉狗,似乎也不曾高贵到哪里去。”
津王听她将自己和司清和相提并论,露出几分恼色:“臣弟再如何轻佻,也是出自一番真心,倒是皇嫂,难道真的甘心一生受制于人?皇嫂即便不在意自己的名声,也总得为陛下着想,倒不如你我二人联手,诛杀司清和,臣弟愿为皇嫂效犬马之劳。”
跟司清和结盟,虽然时刻要防止对方反水或背叛,又要为名声所累,但司清和是太监,有坏亦有好,那就是司清和即便真的背刺了她们母女,他没有后代,这皇位就早晚有一天会回来。
跟津王结盟?
那无疑是与虎谋皮,被人卖了还要帮人数钱,两相权衡,傻子都知道怎么选。
哪怕司清和的温柔都是假象,至少他装了快一年,而这位津王殿下,距离他对她说完掏心挖肺的情话,到揭下面具露出獠牙,中间可连半柱香的功夫都没有!
“那就不劳王爷操心了,哀家心里有数,知道该怎么做。”
津王撇嘴,“皇嫂该不会是对司清和那阉狗心软了吧?这可不好,难道皇嫂不怕九泉之下,皇兄死不瞑目么?”
“有你这样他刚死就觊觎皇位的兄弟,先帝才会死不瞑目。”
津王见她牙尖嘴利,不由得心生恶念,想要教训她一顿,横竖司清和不在,他就是玩了沈太后,沈太后还能声张出去不成?且女人都死心眼,被要了身子也就老老实实跟了男人,他的不少姬妾都是这样弄到手的,太后又如何?太后也不过是个女人。
他笑道:“皇嫂真是得理不饶人,也罢,今日臣弟就让皇嫂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似司清和那等身有残缺的阉竖,哪里配得上皇嫂呢?”
说着,竟要伸手来抓沈太后手腕,可见此人嚣张的程度,竟是完全不将沈太后放在眼里了!
就在他的手靠近沈太后时,一道剑光闪过,津王一愣,看着地上掉落的手指头,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的右手五指竟被自手掌起连根削去!
沈太后好整以暇地望着他,“忘了跟王爷说,清和公离京之前,将他手下的暗卫留给了哀家和皇帝,方才呀,方才是王爷靠得太近了,暗卫以为王爷是刺客,要对哀家行凶,这才贸然出手。”
随后,她吩咐道:“王爷看起来是疼得不行了,帮他把嘴巴堵上吧,免得吵到别人。”
谁都没想到津王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