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呢?
她的一切来源于她的父亲、她的夫君,未来还要依靠她的儿子,她从未把自己,把女儿放到“人”的地位,她也从不想反抗,甚至于站在男人这边,向反抗的女人举起屠刀,然后转过身:你看,我跟她们不一样。
最终她也没能从黄珃这里得到她的夫君想要的,离开时,黄夫人甚至对这个女儿有一丝怨恨了,觉得女儿不叫自己好过。
她不会去责怪为难自己的丈夫,也不会责怪不成器的儿子们,只是不明白女儿,都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黄珃赶走母亲后,总是面无表情的脸才出现些许情绪波动,她想起吊死的姐姐,眼睛一疼。
突然有人从背后一把勾住她的脖子,把黄珃吓了一跳,文清慧大声问:“干什么呢,我刚才瞧见黄夫人已经走了,你怎么还傻站在这儿?你……啊,你哭了?”
黄珃抓住她的手:“别动手动脚。”
“哎呀,不要这么见外嘛。”她越是不要,文清慧越是喜欢逗她,黄珃长期饮用灵泉水,皮肤极为细嫩,文清慧看到她就忍不住想捏一下。“咱们什么关系,走,麻将搓不搓?”
黄珃拍开她:“不搓,我还有工作没做完。”
她们六人各司其职,身边也不停地在容纳有能力做事的女官,如今在朝堂上,女官人数已占据全体一半。
人一多,话语权就上来了,尤其是在齐小小换了一尊大炮之后,谢隐美其名曰邀请文武百官及皇室鉴赏新武器,实则杀鸡儆猴,那一发炮弹出去,直接轰掉半个山头,打那以后,众人看齐小小的眼神就是畏惧的,生怕这位一个不高兴便一炮把他们全给端了。
“你不打,胜男也不打,素素没回来,我们三缺一啊,难得放假,你就打嘛。”
文清慧搂着黄珃一阵摇晃,黄珃被她摇得头晕脑胀:“你不会去找陛下吗?”
“跟他打有什么意思,那家伙会算牌,就算赢了也是他让的,没意思没意思。”
黄珃叹了口气,但确实也被文清慧这插科打诨弄得没时间再去伤感,起身一起去搓麻将了。
一边在麻将桌上快乐一边交流彼此的工作状况,黄珃说:“自打上回小小那一炮轰出去,我之后的工作就没遇到什么阻碍,不过还有不少暗娼馆子,任重道远。”
齐小小哗啦啦甩着麻将,撇嘴:“这些读书人可真有趣,满口之乎者也,一听说要关青楼,以后狎妓犯法,一个个跳得比猴子都高。”
“他们不是最爱写酸诗赞美花魁色艺双绝?还真有人当他们真心怜惜啊?劝妓从良,逼良为娼,这是他们的拿手好戏。”薛莹翻了个白眼,还一只脚踩着椅子,毫无形象可言,但这个姿势她觉得特舒服。“还有那贱皮子,说躺下两腿一张来钱快,有这种好事,轮得到女人?”
“以前看小说,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