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骂得眼泪哗啦啦。
真是的,等她们有孩子的时候就懂了!出门在外谁还没个难处了,凭什么不让妈妈带男孩去女厕,孩子丢了怎么办?谁能负责?现在可是有不少人贩子的,哪个孩子不是家里的宝贝啊,出事了有谁能赔?
所以大宝认为自己这一次也能全身而退,毕竟他大伯跟大伯娘没有儿子,以后还得靠他给他们养老摔盆儿呢!
看到吓哭的兔兔,大宝哈哈大笑,仍旧在兔兔面前走来走去,兔兔忍无可忍,飞奔上楼去找爸爸。
一分钟后,谢隐出现在了楼梯口,他手上提着大宝的行李,面无表情把大宝连人带东西丢出了家门外,连衣服都没给大宝留,随后打电话通知谌清来带人。
这是谌清跟他哥第一次爆发如此激烈的争吵,谌母一开始也帮腔骂谌澄,后来骂着骂着感觉不对,谌清又恨又气,他这些年算是憋屈的够够的了,要不是盘算着大哥大嫂没孩子,以后没人继承家业,他能这么忍着?早撺掇妈来吸血了!
现在可好,他哥把大宝给丢了出来,这么大孩子了,连个裤衩也不给穿,就光溜溜往外丢,照顾孩子心情了吗?知道孩子马上要高考了吗?一点面子一点尊严都不给,这不是要把大宝给毁了吗!
这时候谌清也知道什么叫尊严什么叫面子了,他儿子天天在家里不穿衣服到处跑他却一个屁都不放!
谢隐不听他说这些废话,直接赶人走,谌母敢帮腔以后一毛钱别想从他手里拿,谌母一开始沉默,后来听回家的蓝筠冷冰冰地说以后遗产都是兔兔的,当下就开始发疯!
怎么能给兔兔?那就是个小野种,凭什么给她?那是大宝的!不给大宝给二宝也行,凭什么给兔兔!
谌清更是暴怒,起来就想打谢隐,吓得蓝筠跟兔兔冲上来拽他,谢隐没给他这个机会,反手就把谌清摁在了地上,谌母又开始哭嚎说他不孝,他说:“那这次我干脆就不孝到底了,你去找个孝顺儿子伺候你吧。”
没等谌母想明白,谢隐让兔兔回房玩去,然后把谌清一家赶出家门,开车去了谌母住的那套房子,直接让人换了锁,又把谌母的东西一股脑儿全丢出来,让她跟谌清一家过去,反正有大孙子的家才是好家,她去给大孙子做牛做马吧!
这下,谢隐算是跟谌母等人彻底决裂了,两边老死不相往来,本来成绩就差的大宝更是考不出个什么好东西,但用他自己的话说,本来他是有大学上的,要怪就怪他那个无情无义的大伯,居然在他高考的时候搞他心态,害得他发挥失常,最后只能胡乱去混了个不需要分数线的大专。这样养出来的孩子,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大宝还在上大专,谌母哭着来找谢隐了,她这几年就跟谌清一家子过,要说穷也不穷,这日子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