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不嫁人,我也会保证她们衣食无忧,快乐自由,难道你不相信我能做到吗?”
夏夫人不是不信,只是觉得太过荒谬,她从未想过还有不嫁人这个可能,只要一想起外面的人会怎样说道,她便感觉身体发抖。
谢隐觉得夏夫人是有些社恐的,她很不擅长,也不喜欢社交,但相爷夫人的身份却又逼得她不得不去做这个当家主母,这就导致她越做越慌,越慌却又越得做,不做都不行。
“如兰,还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希望你能原谅我。”
看到谢隐的表情,夏夫人心中一时想了许多,却还是大度道:“相爷是想再纳一名妾侍吗?没能给相爷生下麟儿,是我不争气……”
谢隐无奈极了,他对夏夫人说:“这不是你的问题,去年大夫不就说了,是我身体不行,与你无关。我要跟你说的,是另外一件很重大的事。”
夏夫人顿时一脸紧张:“相爷请讲。”
谢隐问她:“你真的做好准备要知道了吗?”
夏夫人点头。
于是谢隐告诉她:“红鸾不必嫁人,因为她很快就要做皇帝了。”
夏夫人:?
她现在觉得,相爷就是说他想纳一百个妾侍,都不会有红鸾做皇帝这句话来的吓人。
谢隐怕她听不懂,也担心她反应不过来,干脆明牌:“我要造反,时间就定在今年除夕的宫宴之时,那时是整个皇宫戒备最松懈的时候。”
夏夫人已经吓傻了,谢隐贴心地为她倒了一杯热茶,放入她掌心,让她捧着取暖,语气平静地像是在跟她讨论明天早上吃什么:“我的身体你是知道的,待到红鸾做了皇帝,你也不必再困在夏家,日后是想再嫁,或是养几个年轻俊秀的美男子在身边伺候都可以。”
他居然是在说真的!
夏夫人嘴唇抖了抖,简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她浑浑噩噩地捧着热茶,一直反应不过来,直到第二天,她才真真正正明白谢隐要做什么。
听相爷话里的意思,红鸾跟青鹭也知道,因为自己性格柔弱,所以是这个家最后一个知情人,夏夫人不敢相信,她甚至以为相爷是在说话逗着自己玩,立马先去找女儿,想问清楚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聂青鹭没想到父亲没有瞒住母亲,见母亲吓得脸色泛白,她心里不由得柔软一片,扶着聂夫人坐下:“没事的娘,你别怕,爹把后路都安排好了,要是他失败了,咱们会被立刻送出京城,换个地方改名换姓继续生活,不会出事的。”
夏夫人见她语气轻松,语无伦次:“这、这可如何是好?你怎地也不劝劝你爹,他已经是丞相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必要做这种遗臭万年的事?”
聂青鹭不是很赞同母亲的说法:“娘,你是不知道,皇帝视聂家为眼中刺肉中钉,爹在的时候还好,爹要是不在了,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