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以后还指望着他给我们养老送终呢,你说你要把他阉了,你不也得坐牢吗?这不划算啊,对不对?”
谢隐望着汪父:“怎么不划算?他做错事,我收拾他,你们只要不报警不就行了?不是说要补偿?这就是最好的补偿。”
“那、那你总得为郑阳想想吧?以后他俩还得一起过日子呢,你说说你把女婿阉了,这让人知道了可怎么说啊?”
谢隐发觉自己真是低估了这对夫妻的无耻之处,他冷笑道:“谁告诉你郑阳还要跟汪睿一起过日子?就他这种臭虫也配?”
冰冷的视线从汪睿身上扫过,汪睿顿时想起白天挨揍的恐怖,不由得朝他爸妈那边倾斜,低着头看都不敢看谢隐一眼。
也就这么点胆量了。
“那你说你想怎么样?难道咱们两家这么多年的交情,你就不要了?”
谢隐说:“我一直很好奇汪睿这么厚颜无耻是怎么回事,现在我明白了,原来是遗传,有你们这样的父母,怪不得教出这样的小孩。”
郑阳在边上也被恶心的够呛,但在这之前谢隐已经跟她说过,不要她开口,只要安静听着就可以。
“你也知道咱们两家这么多年交情,那你们俩怎么有脸把你们的同性恋儿子介绍给我女儿来骗婚?要不是被我发现,是不是还打算骗着郑阳给你们生了孩子,之后再一脚把她踢开离婚?”
这还真说中了汪睿的想法,他的神情变得有些不自然,汪父汪母当然不能承认,正要解释,谢隐又嘲讽了:“更何况,不是认识就代表有交情,我这人的确是爱面子又嘴硬,但你们就这一个儿子,我也就这么一个女儿,你们心疼儿子,我心疼我姑娘,咱们走着瞧,看谁先把谁给弄死。”
两家比起来,那郑伟毅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就一破老师,多少年了还是普通教师,汪父却是教导主任,汪母在学校里那也是年级组长,年年评选优秀教师的那种。
汪睿就更别提了,公务员,铁饭碗,真要一闹,这丑闻出来,汪家一家三口是别想有好果子吃,但郑伟毅大不了不干了,郑阳这工作也方便再找,她有学历也有工作经验,而且还是弱势一方,绝对不吃亏的。
所以汪父汪母才要哄着郑伟毅,不让郑伟毅真的这么干,他们一家三口能做出杀死郑阳并且把郑阳分尸丢弃的事,就知道本性绝不算什么好人,之所以活到现在没坐过牢,不过是因为没人妨碍到他们的利益。
“别、别呀老郑!咱有话好好说不行吗?”汪父急了,“那你说,你想怎么样?”
汪母也道:“是啊老郑,有话好好说,你把这事儿捅出去对你、对郑阳又能有什么好处?到时候别人瞧不起我们家,难道就瞧得起你们?郑阳今年都要二十九了,你说说,跟我们家汪睿离了,以后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