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至极。
从郝不同这样轻易脱口的话就知道,他能跟在邵乾身边吃香的喝辣的,自己本身便不是个东西。
谢隐冷笑一声:“搜罗几个美女来陪本帅?美女有什么用?胡人杀进来时,她们能保护本帅吗!”
郝不同都打好腹稿,预备等邵乾一说行就立马给他吹一番了,结果却听到这么一番堪称奇葩但从邵乾嘴里说出来仔细想想却很符合人设的话,顿时目瞪口呆:“那、那、这……这……”
“那什么那,这什么这,一个个的,无组织无纪律,昨天晚上险些将本帅的魂魄都吓飞了!”谢隐气恼不已,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平日里一口一个元帅喊得亲亲热热,大难临头,跑得比兔子都快!没一个人能保护得了我,最后居然让个小卒出现,才救下本帅一命!”
郝不同一想,也是,比起美女,当然是命更重要,脑袋都悬在刀下了,谁还有功夫去考虑美女啊!
他试探着、小心翼翼地询问:“那依元帅您的意思……?”
“都给我练起来!”谢隐怒气冲冲,掷地有声,“我要重新制定一套军规,从今天开始,谁要是敢不守军规破坏军律,通通拉出去砍了!”
郝不同没想到他还有这份雄心壮志,立马张嘴要拍马屁,谢隐根本不想听他废话,厉声道:“尤其是你!”郝不同:?
“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废物副将!我问你,我差点儿被胡人砍掉脑袋的时候,你在哪儿!”
郝不同一窒,没能回答上来,因为他就是个半吊子,半瓶子晃荡那种,所以一听胡人到来,立马躲起来,直到战事平息才敢露头。
之所以能干到副将,纯粹是因为他很会拍马屁,而且次次拍到邵乾的点上,令其无比陶醉。
“我看你也干不好这个副将了,正好挑大粪的士卒少了一个,你就暂时先补缺吧!”
郝不同:??
“怎么,还不服气?谁准许你用这种眼神看我?你是想挑战我不成?”
郝不同不愧是能屈能伸的阳刚男子汉,哪怕被赶去挑大粪也能撑住,心里裂开表面还能对着谢隐一顿狂吹,吹他英明神武,再自我谢罪,原以为能靠这苦肉计让谢隐收回成命,但谢隐又不是邵乾,怎么可能收回?
所以最终郝不同还是挑粪去了,没了这个副将,谢隐重新挑选了几个人上来,他能够根据人灵魂上的因果之线判断对方的品行,军中也并不是每个人都在摆烂,找几个能用的人不算难。
只是新颁布的军规令士卒们怨声载道,不满连连!
新的军规要求每个人熟练背诵,增加了对个人单独的能力考核与新的奖罚机制,无论是个人卫生还是日常行为都有了严格规范,以后再想十天半个月不洗澡可不行了,营帐内但凡有一人偷懒,便要整个营帐受罚,同时以营帐为单位设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