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退下。
然后抱拳客气道:“今日之事,小辈胡闹了,天色不早了,在下就带着弟子先回,改日再来叨扰。”
“行,我这里少有人来做客,道友能来,可以小酌一二。”。
“那便告辞!”
“慢走。”李玄点了点头。
然后,儒家君子宋知命便带着他的两个徒弟出了门,直到出了栅栏外的院门,才从崖边腾空而起,表示尊重。
李玄相送到堂屋外,抬起头,看着天边晚霞灿烂,三人成行远去。直到化作一个黑点,消失在北方天际。
而天上,师妹袁青竹离远了才敢回头看,远处的山崖,在视线中化作一片粉色,竹屋掩映在其中已经瞧不出影子来。
“青竹,你胡乱瞧些什么,在这种高人前辈面前,莫要乱了规矩。”
师傅宋知命见弟子频繁回头,不快地斥了一句。
袁青竹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
“害,您没来之前,那位李前辈许诺会教师妹一首曲子,我想师妹现在对这件事在患得患失,那位前辈连您老人家都要自称晚辈,她一个小辈,肯定有些不敢了。”
师兄张风在自家师傅面前笑着打趣道,已经从刚才的事情中缓过神来。
“什么曲子?你们两个真是胡闹,不好好回山,跑到这里来,把你们刚才的事给为师说一遍!”师傅宋知命疑惑了下,想起刚才的丢脸,犹对两位弟子气结。
“是这样.......”张风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罢了,这是你自己的事,为师就不掺和了,那位高人深不可测,说不定这是青竹你的一场造化!”
师傅宋知命听了事情原委,看了看自己低头的徒儿,摇了摇头,说了一句。
师妹袁青竹听了,迟疑地点了点头。
“哎,师父,弟子忘记问您了,您怎么和那位李前辈认识的,听您刚才说,您和友人狂妄无知,难道您一出关,想试试神通,招惹了那位前辈?”
却见这时,张风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问了这个问题。
宋知命听了,老脸一红,一巴掌拍了对方后脑勺,气急败坏骂道:“你这个孽徒,几年不见,敢消遣为师了。”
“哎哟,师父您老人家都成当世君子了,说好的,君子动口不动手。”张风哎哟一声,手捂着后脑勺,摸了摸。
“为师管教你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