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可是他却知道,就在他练到了第十天的时候,虽然降温了,屋外的水已经结了冰碴再也不会融化的时候,可是他再也没有头疼脑热。
没有什么科学文化知识的商震并不知道他却是通过自己的这种锻炼把自己的免疫力提高了!
商震当然希望自己能够这样练习,直到把自己练强。可是,所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日军已经拿下了锦州,拿下了葫芦岛,接着也就是宁远了。
就在商镇他们来到宁远县第15天上午的时候,商震正在院子里拿大顶,而他的同伴们则是在旁边指着他品头论足。
“商震加油,你现在已经能撑二百个数了!”这是二憨子在嚷。
“麻杆儿你这招不错呀,你这招叫倒浇蜡烛!”侯看山则是在旁边讽刺又打击。
“商震你要是能撑到五百个数,我就下场和你比一下!”这是仇波在旁边说,商震的刻苦终于有所收获,已是激起了仇波的好胜之心。
至于其他人则是说什么的都有,而作为他们这伙人中的两位资深人士,老霍头正坐在一张破椅子上卡巴的眼睛,王老帽则是在“叭嗒”“叭嗒”的抽着旱烟。
而这时,“吱丫”声里那陈破的院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灰布军装的士兵已是站在了门口,所有人便安静了下来。
“你们谁是二憨子?”那人问道,那人是团里的通信员,那团里有什么事都是他来通报的。
“我是。”二憨子瓮声瓮气的回答,可是不光他在愣,其他人也都在愣,二憨子都这么有名了吗?竟然人家团部都知道他了。
“你跟我来一趟!”那人说道。
“啊?”二憨子自然憨,接着发愣。
“兄弟,到底啥事儿?”到底是钱串儿关心二憨子在旁边直接就问,他觉得自己和那个通讯兵的关系还可以,所以才敢问。
“你们都来吧。”那个通信兵随口说道,“抓了几个奸细,有一个说认识一个叫二憨子的,我记得你们中间有个二憨子的。”
来人转身就走,后面的人狐疑不定的交换了眼下颜色自然便跟了上去。
“兄弟,你话别说一半啊,到底是咋回事?”钱串儿跟在那人的屁股后面就问。
“怕把你兄弟当成奸细抓了?”那个通信兵面带笑意,“那你们可要小心了,你们谁带枪呢?那谁就是有可能!”
那个通信兵这么一说,钱串儿反而放心了,他知道那通信兵也只是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