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十米罢了。
远处再次“嗵”的一声,又有一颗照明弹,被日军打了出来,可这回在它还没有照亮之前,商震终是躲进了日军医疗点的帐篷中间。
贴着一个帐篷商震剧烈的喘息着,却又不得不尽量发出最低的声音。
他把自己的步枪靠到了那帐篷上,刚想拔掉手中那颗手雷的销子之时,就听到有日军的说话与脚步声。
商震心中一动,这回却是连那颗手雷都收起来了,他一身手把插在腰间的那把刺刀又拽了出来,然后他便借着呢帐篷阴影的掩护,往帐篷门处凑去。
他刚到那帐篷门口就见那帐篷门帘一撩,有一名日军已经走了出来。
而这时躲在那名日军身后的商震一个箭步就蹿了上去。
这回可不是先前他用刺刀在黑暗中刺杀日军了。
商震左手去捂对方的嘴,右手中的刺刀,奔着这名日军的后心就狠狠的捅了出去!
什么叫一回生二回熟?杀猪如此,杀敌亦如此!
这回商震再也没有把刺刀扎到对方的肋骨上或者扎到对方的脊椎骨上,这名日军的胸膛直接就被他从后向前捅穿了!
而且就在这一刻,商震就觉得自己脑瓜子“嗡”的一下,他感觉了到了一种杀死侵略者的快感,这回他却连那把刺刀都不要了,手一松就任这名日军倒在了地上,而同时他就摸向了口袋中的手雷。
商震才当兵没几天就赶上了九一八事变,没有人跟他讲军纪或者说东北军这样的队伍的军纪不讲也罢。
他才不管自己刚刚杀死的这名日军是不是救死扶伤的大夫呢,他也不管帐篷中的日军都是伤兵,他要往帐篷里扔手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