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这句话是绝对有道理的。
横的那叫恃强凌弱,可不代表横的人虎,他们可是有理智的,他们才不会做那种伤人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我。
而愣的是什么?愣的就是象虎柱子那样婶儿的,打红了眼就没有理智,他才不管后果呢。
如此一来这有理智的自然也就怕了没理智的。
可是这愣的再愣却也怕死,而不要命的是什么?不要命的自然是不怕死。
象王老帽他们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哪个是怕死的?
所以,那个自诩为残疾的士兵敢惹王老帽他们那也就注定了悲催。
王老帽太熟悉东北军的做派了,既然那个连长在离开时跟自己这么说了胜者为王,那他还客气什么?
连长关景权也四十多了,和王老帽岁数差不多。
两个人既然都是胡子出身,就真真假假的说着话,甚至那关景权还把胡子的黑话搬出来几句来考王老帽。
而此时被王老帽他们打的那些士兵自然已经被同伴救了起来。
那些士兵,包括那个残疾士兵都在不远处看着王老帽和连长关景权聊得热火,眼神中现出不甘与惊惧。
“我说王老弟啊,哥哥比你痴长了几岁,有件事还得和你商量一下。”关景权瞟了一眼那些因为挨了揍吃了亏而愤愤不平的士兵却仿佛没有看到一般,他却又和风细雨的和王老帽说话。
“可不敢称老弟,连长有什么为难的事尽管吩咐。”王老帽跟关景权说话的态度那也叫一个好。
“要说这个事儿呢,其实是我的不是。”关景权再次说道。
“连长何出此言?但有能为连长效劳之处,小弟定当效犬马之劳。”王老帽接着表态。
就王老帽和关景权说话之际,钱串儿他们可都在旁边看着呢,这时他们这一小撮儿人就已经在交换眼色了。
不知道怎么,他们看着关景权的样子竟然想起了老霍头,并且他们也是头一回发现,原来王老帽竟然也会如此的虚与伪蛇!
“那我可就说了。”关景权说道,“本来呢,我走的时候是跟老弟说了,在咱们这地方只要不打死人打架那都不是事儿!但是吧——”
然后他依旧笑眯眯的看着王老帽,他并不知道此时王老帽在内心里已经在破口大骂了。
此时的王老帽就差告诉关景权,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了,自己还得装出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