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似乎有话要说,却终究没说出来。房俊精神不太好,也没留意。
吃过饺子,又要吃“五辛盘”,这玩意又***盘”,是由五种有辛辣气味的蔬菜拼成的,说是吃这种东西可以发散人的五脏中的陈腐之气,从初一吃到初三,每天一顿,要连吃三天。
反正房俊迷迷糊糊的吃了两口就不吃了,即便被老娘呵斥了几句,也打死不吃,这玩意实在太难吃了
吃完饭又补了一觉,直至日影西斜,才再次醒来,算是睡足了觉,养足了精神。
尚未开饭,便有客上门。
李思文和程处弼联袂而来,先是向房玄龄夫妇拜年,接着就凑到房俊的房间里。
“吸溜话说二郎这茶叶真不错,我爹在家直念叨好喝呢,还有没有,再给我二斤?”
程处弼呷着茶水,说道。
房俊无奈说道:“你都把你爹抬出来了,我敢说没有吗?真要是不给,保不准你爹明儿就杀上门来不过真没多少了,这都是去年的陈茶,先给你一斤吧。眼瞅着开春了,新茶便可采摘,到时候要多少有多少。”
一想到程咬金那混世魔王抖着满脸横肉捋着大胡子人五人六的喝茶,房俊就觉得那画风太美,简直不敢想
李思文盘腿坐在榻上,装模作样的呷了两口茶水,觉得不过瘾,嚷嚷道:“被我爹禁了酒,大过年的也不自在,嘴里快要淡出鸟来了,赶紧把你那烧刀子还是什么的弄一坛来!”
房俊只得吩咐家仆去拿酒,否则这小子绝不会消停。
程处弼看似形象粗豪,实则却是个稳妥的性子,一口一口呷着茶水,津津有味。
李思文想起一事,看着房俊扼腕叹息道:“你可真有两下子,玻璃啊,那得是多大的利润?说献出去就献出去了,也不知道说是傻,还是赞你有魄力!”
一说这事儿,房俊就心塞得不行,特么你当我愿意么?每年几十万贯啊,就换了这么一个破侯爵,简直郁闷得要死
倒是程处弼说道:“昨晚我爹还说,二郎这事儿干得不赖。玻璃那玩意利润太大,朝中那些个脸厚心黑的家伙一个两个全都红着眼珠子盯着呢,说不得啥时候逮着机会就一哄而上,到那时候可就坏事了。这时候献出来,实在是最好的法子。我爹还说,别看丢了利润,但是换来的东西绝对超值。”
“超值个脑袋!就这么一个破侯爵,有什么稀奇的?”房俊没好气的说道,心里还是为那丰厚的利润心疼,若是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