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房某不死,必有重谢,驾!”
驱策骏马,扬长而去。
船老大摸摸脑门,疑惑道:“说甚死不死的?像是这般大善人,自是要长命百岁才好咧”
房俊听不到有人快要给他立长生牌位了,他此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快一些!再快一些!一定要赶在那帮叛军之前截住他们!
至于截住之后,凭他单枪匹马的能干啥,他没空去想!
此刻的房俊,甚至可以说是那命去弥补自己愚蠢的错误
山路很窄,确实还算平整,但是马匹跑不快。
这一路纵马疾驰差不多五六十里,也就是这种耐力奇佳的阿拉伯马,才挨得住这般一刻不停歇的奔跑。
上到山顶
山脚下一条奔腾的河水宛如一条玉带,蜿蜒流过。
房俊心急如焚,好在纵马驶下山坡,速度比上山快了许多。
山道弯曲,转过一个弯,眼前豁然开朗。
一段笔直的山道,径直对着泾水河岸,那里正有一座吊桥。
而就在距离吊桥不远的地方,一队骑兵正疾驰过去,眼看就要踏上吊桥!
房俊心里一跳,眼睛一扫,便见到两个身形纤弱的女子被绑在两匹空马的马背上,马缰则被两个骑兵牵着,走在队伍的最后。
这是最后的机会!
一旦跨过这座吊桥,这帮家伙便如鱼入大海飞鸟归林,再也别想追到他们!
房俊咬了咬牙,深深吸了一口气,一瞬间做了一个最愚蠢、最直接、也最悲壮的决定!
甩掉一侧的马镫,将腿跨过来,完全凭借一只脚的力量支撑全身,整个身子缩起来紧贴马身,这样从叛军的一侧看上去,这就是一匹无人的空马!
然后挥着刀子一刀刺在马臀处,骏马痛的长嘶一声,放开四蹄,沿着下山的山路狂奔而去。
阿史那结社率灰头土脸的待着仅剩的二十几个同族手下一路狂奔,那心情简直郁闷的要死!
中郎将没了,梦想中的大汗之位没了,就连这些年陆陆续续安插在长安的内线也一下子消耗殆尽
还是小瞧了李二陛下啊!
谁能知道,就仅凭着几十个“百骑”的精锐,就抵挡住击败叛军的冲击?
当然,最最关键的,还是那个该死的房俊!
若不是他在那紧要关头的一声喊,自己说不定就把李二陛下给宰了!他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