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传来。
砰!
一道轻微响声。
苏牧已脚下用力,整个人飞至二层。
他手脚轻快攀住檐壁,不费吹灰之力顺着窗缝翻滚入酒店。
梆!
铲勺落地声。
酒店内正加紧为晚上的酒宴提供餐飨的厨师蓦地愣住,随即揉了揉眼睛。
“你你你怎么进来的?”
苏牧并未应答,如入无人之境,只简单整理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径直朝外而去,还在门前顺手从一个侍应生脖颈上取下一枚领结,随意别在了自己的领口。
等众人反应过来时,苏牧早已离开后厨,轻车熟路来到了宴会厅门前!
此时绝大多数贵宾已落座。
宴会厅内,在天京有头有脸的人物来了大半。
可这些人在苏牧眼中,都是小角色。
“先”门前的侍应生还没来得及拦。
苏牧直接将方才薅来的领结塞入他的手中,一边走一边道:“邀请函给大门外那门童了,长得人模人样,却只会学狗叫。”
说罢,反手就将大门关了住。
叮——砰——咔嚓——
一气呵成,大门被反锁。
“开门!”门外的侍应生不住捶门大喊。
可苏牧却只聚精会神盯着眼前珠光宝气下的众人。
很快,所有人都察觉到了异常。
“那不是方才在大门前闹事的人吗?哪家的穷小子?来今日苏家的场子闹事?”
“不会是神经病吧?”
“谁知道呢?苏家不会给他好果子吃的。”议论声中,一道阴沉声响起。
“苏家的,在吗?”
正是苏牧!
他已将在场之人看了个遍。
在他眼中,都是外强中干的货色。
“什么?苏家?”前排餐桌站起一个身形魁梧、油头粉面的男人,“好大的口气!你谁啊?知不知道今天就是苏家的场子?竟敢大放厥词说什么‘苏家的’,怎地,你是赶着要磕头认祖宗还是要给我们表演杂耍啊?”
话音落下,众人哄笑。
天京苏家一言九鼎得罪不起。
这当口儿,拍上几句苏家的马屁也能揽上几分好处。
在座的各个黏上毛儿比猴儿精,亦七嘴八舌张嘴“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