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愚眸底划过一道惊慌,但转瞬即逝,冷声道:“废物,退下!”
闻言,苏牧倒是有些惊讶。
这沈若愚并未让手下再贸然上前,算是聪明。
方才他不过是在一瞬间内将体内真气和内力聚集在承浆穴上,只会些拳脚功夫的,无论肌肉模样练得有多吓人,在那一瞬间,也难抵住他的内力。
所以,那壮汉才觉得手指像是被火烧着了一般。
“姓苏的,昨日你在所有人面前令我难堪,让我饱受体肤之痛,今日我就让你明白什么是以牙还牙!”
说罢,沈若愚当真恨得牙齿咯吱作响,不折不扣的咬牙切齿的真实写照。
“好,”苏牧没做多想就应了下,“你先放了丁顺。”
“放了他?”沈若愚却忽然脸色一变道,“你让我放我就放?”
“你不是说只能活一个吗?让他走,我留下陪你玩儿,如何?”苏牧一面交涉,一面用余光朝丁顺望去。
若是沈家下阴招忽然将绳子割断,依丁顺当下的状态,摔也要摔个半死。
更何况,他已经饱受折磨。
“呵,你是不是没搞清楚状况?”坐在轮椅上的沈若愚高傲的抬起下巴,说道,“你来了这草村仓库,恐怕就没机会走出去了,竟然还敢跟我讲条件?我若是心情好,兴许能放了你的走狗,但那要看你表现了。”
苏牧敛眉。
这沈若愚说话当真像是放屁,不能信半个字。
“表现?说来听听。”
闻言,沈若愚唇角勾了一抹阴险邪笑。
他朝身后人招了招手,当即有两个壮汉手持利刃上前。
“姓苏的,你若能一声不吭让我的人挑断你的脚筋,再趴在地上给我磕三个响头把我伺候高兴了,我就能留这丁家杂种半条命;若是你不肯,那今日这仓库内,就要再多出两具尸魂了。”
他看上去胜券在握,苏牧只觉可笑。
毕竟这沈若愚的手下连他的内力都扛不动,却敢放下如此狠话。
挑断脚筋?
呵,当真跟彼时的苏家一个德性!
昔日苏家废他双手,今日沈家又看上他的双脚,还当真是有趣。
看苏牧没吱声,沈若愚得逞道:“怎么?你怕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无论如何,我今天要见血!姓苏的,你没机会后悔了!”
话音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