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闭嘴。”
他说出的话不好听,丁顺却红了眼眶,只觉心口一阵沸腾。
兄弟不能扔!
丁顺别过脑袋用袖子擦了擦眼睛,一脸崇拜道:“大哥大哥,但方才你那一招也太厉害了,那是什么功夫啊?”
“哪一招?”苏牧笑了一下问道。
“兵不血刃啊!那沈家的手下其实挺厉害的,当然不能跟大哥您比,但在天京,也曾是打出过名堂的,可刚才怎么都束手无策、连靠近都无法靠近呢?”
苏牧当即明白了丁顺指的是他那一道屏障。
“没什么,”他轻笑道,“就是吓唬他们的。”
“啊?”丁顺一头雾水。
他又不是瞎子。
方才明明就是大汉像是被圈在了结境中一般动弹不得。
可看苏牧不怎么想明说的模样,猜想是自己还不配知道太多功夫心得。
“大哥,你放心,我丁顺这辈子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死人!绝不会做吃里扒外的事!若大哥愿意教我几分功夫,我丁顺下辈子投胎还做你的人!”
说罢就要下跪。
“别别别。”苏牧连忙将他拦住。
毕竟依他身上这伤势,若再“扑通”一声跪下,又得添一道新伤。
“你可别再跪了,方才我看那沈若愚跪已经看够了,这一个月内都不想看人在我眼前下跪,你若是想好好追随我,先把身上的伤治好。”
说罢,脚下更加快了几分,扛着顺子就走出了工业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