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
他张嘴就开始磕巴。
沈中天强忍怒意，一把推开手下，低骂一声“废物”，随即才上前，站在了陆青青眼前。
二人不过一步之遥。
可面对沈中天，陆青青半点儿不怵，反倒扬起下巴，一副要作对到底的架势。
苏牧看不下去了。
毕竟这件事跟陆家没有半分关系。
陆济生待他不薄，他不愿给陆家添麻烦。
苏牧悄悄伸手扯了扯陆青青的袖口，想提醒她不必出头。
哪料陆青青竟一把甩开了他的手，回身清眸一凛，放话道：“别动我！不关你的事！”
“呃”
苏牧一个怔愣。
这若是在古时，陆家大小姐倒是颇有侠女风范。
可这件事怎地能不管他的事呢？
本就是他惹出来的！
但当下陆青青正在气头上，要跟沈家理论的样子像是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苏牧亦只好先由着她去。
“陆小姐，”沈中天先开了口，“我沈家一向敬重陆老先生，也从未跟青禾医馆有过矛盾，不说别的，只说早年沈某的顽疾还是多亏了陆老才得以痊愈的，只是”
“那就好！”陆青青打断他的话道，“既然你欠我陆家人情，今日所为更不应该，沈伯伯当是通情达理之人，想必该知道如何做了。”
说罢，再垂眸朝脚边那空白的灵牌看了去。
怎么看怎么晦气。
闻言，沈中天再忍不住，额角青筋暴起，强压怒火道：“陆小姐这话就不对了，我沈家欠你陆家的，沈某自然记挂于心，可今日，我是来找这小子的麻烦的！”
说着，他老胳膊用力一提，直勾勾指着两步外的苏牧，一双眼睛更满是怒火，一副恨不能将苏牧扒皮抽筋的架势。
看自家老爷这阵仗，方才不知如何是好的沈家一众手下，亦纷纷举起了手中的家伙，直指苏牧！
他们是来要苏牧的命的。
这件事没得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