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两百,也禁不住他这么一摔。
哪料眼前之人底盘竟如此之稳,令他措手不及。
可真正措手不及的,还在后面。
原本看着没有用力的苏牧忽对身后的丁顺道:“你是不是跟他有仇?”
“啊?”丁顺愣住。
“我是问你,是不是跟这头猪有仇?”
说罢,竟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嘴里的“猪”,就是眼前的范海阳。
“这”丁顺一个怔愣,忙小鸡啄米点了点头。
“好办,”苏牧亦冲丁顺轻轻点了点头,随即看了范海阳一眼,就像是看一个将死之人一样,叹口气道,“算你不走运。”
“你们”被人当面喊“猪”,范海阳本已气得脸红脖子粗,那模样,更像是刚被开水烫过的猪了,可他反驳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忽觉身下一轻,脖子也跟着一紧。
他垂眸朝下看去,这才发现自己竟双脚离地!
而方才他想要一把抡出去的苏牧,则不费吹灰之力用一只手将他提溜了起来!
就连他两个手下,都看得目瞪口呆,大气不敢出!
苏牧方才不屑的目光变得极冷。
他轻道:“今日我还有正事要做,只能先给你一个教训,若日后你对丁顺仍敢不敬,就别怪下一次我下狠手了。”
话音落下,手腕蓦地用力。
那范海阳竟像是一个充了气的球一般被狠狠扔了出去!
咣当!
只听一声重响。
他不偏不倚砸在了自家那豪车之上。
一时之间,也分不清是人惨,还是车惨。
“你”范海阳半瘫在车前,伸出手指着苏牧和丁顺想骂,唇齿间却忽觉一阵腥气,一张嘴,竟吐了一口老血。
而苏牧,再懒得给他半个眼身,只对丁顺道:“快走吧,程先生还等着我们。”
说罢,二人随这龙凤台的老板娘走到门前。
苏牧这才发现原来这大门旁有一处验证虹膜的装备。
但凡来龙凤台做客的,竟要通过虹膜验证才能有幸踏足,怪不得方才那范海阳一副了不得的模样。
因为能成为龙凤台的客人,就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二人随老板娘踏入其内。
身后的大门亦跟着缓缓关了上。
眼前是一道宽敞门廊,服务人员分列两旁,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