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陆青青打开车门走了出来。
此时的她身着一条藕荷色长裙,如瀑青丝垂在身后,偶尔因微风轻轻起伏,衬得她原本就冷清而完美的面庞更多了几分幽怨韵味。
也难怪苏牧以为她是要来找麻烦。
可她抿抿唇却道:“不是我。”
“不是你?那是?”
“是别人找你麻烦。”
说罢,陆青青当就从车内拿出一个信封,递到了苏牧眼前。
苏牧没做多想接了过来。
只见信封封面和背面上,没有半个字。
可陆青青没再多解释,转身就上了车。
车子启动之际,她才勉强开口道:“你这次若躲不过这劫,青禾医馆可以为你治疗,但其余的,医馆也帮不到你了。”
说吧,脚下油门一踩,紧跟着就只留下了一个车屁股的影子。
颇有几分决绝之意。
也直叫苏牧听得哭笑不得。
这意思就是有人要找他麻烦、且有可能是生死的麻烦,陆家只肯医治,但绝不会提前干涉或营救。
苏牧无奈笑着摇了摇头,手持信封返身而归。
刚走两步,他就听到了十多米外厅堂大门处急匆匆的脚步声。
丁顺和屠龙的身影亦出现在窗前。
看样子,方才他和陆青青交谈之际,这两个小弟怕是都扒着门偷听呢。
苏牧啼笑皆非,走近厅堂,佯装一本正经轻咳两声。
丁顺、屠龙亦忙装模做样道:“大哥!有什么要吩咐的?”
“喏。”
苏牧也不客气,直接将方才陆青青塞给他的信封拿了出来。
刚跑到他跟前的丁顺和屠龙愣住。
“这不好吧?”丁顺挠挠头。
“是啊大哥这东西你给我们我们也不敢拆啊”屠龙也跟着装客气。
“怎么?”苏牧半挑眉毛道,“你们不是要跟我同生同死吗?现在知道我离死不远了,所以刻意保持距离?”
“什么?离死不远?”两个小弟不约而同一个怔愣。
“对啊,”苏牧将手中的信封又往前送了送,“这是要拿我命的人送来的战书,你们来看。”
“啊?战书?难道不是情书?”因着一时激动,丁顺的嗓门儿贼大,将原本在二层的林氏姐弟也吸引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