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轻男人。
不出意外,当是这大姐的儿子。
看伤势,也像是受到了重大的外力挫伤,有可能脑袋曾不幸被插入过什么异物。
那位大姐茫然地看了看另两张空着的病床道:“这不是有空病床吗?让明天要来的病人住这两张病床不行吗?医疗费我已经在拼命筹了,再给我们三天、不,两天!一天!一天就好!明天我一定能将我儿子的医疗费都补上!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
说着,她甚至想要下跪!
立于她身前的护士忙劝道:“我们也不好做,明天这间病房就是单人间了,大姐,您也别为难我,我说话也不作数。”
一片混乱之际,苏牧的声音响在门外。
“她欠你们多少费用?我来付。”
“什么!”
病房内原本站着三名护士,跟那阿姨讲话的,看样子是护士长。
她转身定睛看了眼苏牧,一改方才还算得上有几分讲理的模样道:“你是谁?”
“你不用管我是谁,我替这位大姐交了费用,她的亲属就可以在这里继续接受治疗了吧?”
“不能,”那护士长冷冰冰道,“已经没有空床位了,要等。”
“空床位?”苏牧迈进病房之内,冷冷看了眼两边空着的床,抬手指道:“这不是吗?”
“明日这间病房会变为单人病房,是上头的安排,这位大姐已经拖延好多天,这么些日子,我们盛京医院已经是在做慈善了,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想你明白,这不是钱能解决的问题。”
说罢,那护士长跟着就要离开病房,脚下一顿又交代自己身后两名护士道:“一个小时候,我希望病房已经空出来了。”
说罢,朝外而去,和苏牧擦肩而过时,亦冷冷看了他一眼。
苏牧立于原地,抬眸看到的就是大姐那茫然无措而无助的眼神。
他的心亦跟着紧紧一揪,一把就将身后的丁顺抓了过来,低道:“给陆小姐打电话。”
“啊?”丁顺一面拼命压低帽檐生怕被人认出来一面小心翼翼道,“大哥,为什么要我给陆小姐打电话?不该是你吗?不论要做什么,都是你给她打管用啊!”
这话,半点儿没错。
苏牧一个怔愣道:“我让你打你就打,就说今晚会安排一个病人去青禾医馆,这笔帐她尽管算在我的头上,但我是为了救人,相信陆家也不会见死不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