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监督你的，是来被你供着的，而不是来听你的命令的！”
那女人背对着黑袍人什么都没看见，但苏牧等人在监控里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黑袍人手里的枪都已经掏出来了，最后还是不知道为什么收了回去。
大概五分钟的时间里，他们的房间都是十分安静的。
那女人保持着那个姿势，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答案。
她一甩手，转过头看着黑袍人。
苏牧清晰的看到，在那一瞬间，黑袍人脸上的神色柔和了一些。
之前眸低的杀意也全都消失不见，反而语气十分温柔的解释道。
“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
“程家人的嘴巴实在是太严了，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撬不开。”
“这样的日子一天两天还好，如果时间长了，我们的失败率就会大大增加。”
“我不敢冒这个风险，而且我们现在也冒不起了。”
那女人一甩手，只丢下了两个字。
“废物！”
临出门，她又补充了一句。
“我会回去告诉他的。”
然后，她就踩着高跟鞋，一扭一扭的离开了。
房间里的人脸上都不带任何的笑意。
“那他身后还有另外一个人。”
苏牧的脑海里想起了自己之前听到的那个十分苍老的声音。
但看了一眼自己旁边的两个人，他没有提。
反倒是旁边程不悔皱着眉头说道。
“原来，他背后还有人，这可就难办了。”
“他都已经这么厉害了，他身后的人恐怕只会更厉害，咱们该怎么办？”
苏牧的手指动了动？
“我倒是觉得他们不足为惧。”
“为什么？”
程不悔有些不解看向苏牧。
旁边的费老大也是一脸求教。
苏牧笑了。
“你们看黑袍人的反应，分明就是不太服那人的约束。”
“而那人也并不信任黑袍人，所以才刻意派了这个女人过来监视黑袍人。”
“不过，这一次的事情咱们也不算是完全吃亏，至少咱们现在看到他的脸了。”
程不悔坐在一旁有些诧异的看着苏牧。
“你之前还和他打过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