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京，可以说得上是寸步难行。”
“他原本就没什么用，程家内部就有很多人欺辱他。”
“更何况是以前就被程家打压的人了。“
”他们动不了程家的其他人，就只能欺负欺负我们。”
苏牧的眉头微蹙。
他见程诺那几次。
程诺跟不会溜须拍马这六个字，绝对沾不上边儿。
但也能看出来，他确实是个好大夫。
只是没想到，他的过往竟然是这样的。
心中闪过一丝不忍，但他依旧保持原动作不变。
吴宁见苏牧竟然没有一丝动容，在心中暗骂苏牧和程不悔一样冷血后，继续放低了语气。
“直到程家开始选拔新任掌门人，在我的建议下，他力排众议，选择了程不悔。”
“这才让我们在程家的日子过得稍稍好了一点。”
“可是，我不知道他得罪了谁。”
“上个月，突然有人半夜闯进我家，将他打成了重伤。”
“还警告他，帮你在办事，绝对没有好事。”
这件事情苏牧一点都不知道。
上次他去医院的时候，也没从程诺的身上看出来任何的异常。
苏牧的目光落在了吴宁的身上，恰巧看到了她眼中来不及收回的恨意。
他没忍住，嗤笑了一声。
那笑声中的讽刺，让吴宁遍体生寒。
“对不起，我错了。”
苏牧不在乎地耸了耸肩。
“你继续说。”
“我还是那句话，接下来只要你有一句废话，我就割掉你一片肉。”
吴宁打了一个抖。
如果说之前，她还对苏牧这些话存疑，觉得他不会这么做。
现在，她彻底信了，并且深信不疑。
想到刚刚的经历，吴宁深吸了一口气。
那样的痛苦是人类想象不到的，她这辈子再也不想经历一次了。
“从那之后，我就开始十分恨你”
“再加上承诺受了重伤，在家养病的那段时间，成家的那些人却落井下石。”
“他们步步紧逼课，要将程诺从医院院长的位置上挤下来。”
“可是，那怎么可以呢？”
“当年，我们遭受了那么多别人的挤兑和白眼，他们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