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
“看样子,隋董事长很确定,自己的儿子在短时间之内死不了。”
隋卫国笑着点了点头。
“虽然我不懂医。”
“但是,我也知道,如果他要是真的能窒息的话,早就已经窒息了,就不会等到现在。”
“既然如此,他受了这么古怪的伤,要么是有人有所图,要么,我也想不出来有什么其他的理由了。”
看着他这意味深长的样子,苏牧翻了个白眼,学着他的样子,高深莫测道。
“你知道我最讨厌的人是什么样子的吗?”
隋卫国摇了摇头。
苏牧环着胳膊笑了。
“就是你这个样子的。”
“明明怀疑我,却又不敢多说。”
“我原本确实是想救你儿子的,甚至还给他留了字条。”
“只可惜,现在你们隋家这态度,让我不是很想救了。”
说完,苏牧背着手,头也不回的就转身离开。
没想到苏牧这么不按套路出牌,隋卫国愣了一下,但还是跟上了苏牧的脚步。
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出事。
看着苏牧的车子启动了,隋卫国心中的疑惑更深。
难道是他们猜错了?
苏牧真的只是恰巧看出了隋朝的病,而不是蓄谋已久?
只是这问题没人给他答案。
一路跟着苏牧,却发现苏牧竟然直接朝着他家走去。
将车停在距离苏牧在不远的位置处,隋卫国翻看着下面的人刚递上来的材料。
上面赫然是苏牧的照片。
从头看到尾,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他的手指动了动。
“这人竟然跟苏家有仇!”
他旁边的人皱起了眉。
“怎么会跟苏家有仇?”
“难不成,这人知道我们和苏家也不和,这才设计贴近我们的?”
“不是。”
隋卫国十分肯定的摇头。
“这小子之前自身难保,没有心思在算计我们。”
“更何况,之前根本就没有人调查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