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从表情来看也是对郅玄的托词不以为然。
实在没有办法,郅玄只能领命。
等他回到自己的帐篷里,卸下伪装,单头托住前额,不由得连声叹气。
计划没有变化快。出发前他想得很好,做出相应布置,一路之上也算是太平。哪里想到,刚到郊地第一天就发生状况。
国君命他参与会猎,他不可能明令手下甲士出工不出力。若只有封地属民还能想想办法,奈何队伍里有国君安排的二十个甲士,他前脚下令,后脚国君就能知道。
想想事情泄露的后果,郅玄不由得脸色发青。
“难道是演戏演得太成功?”
郅玄想不明白,西原侯为什么突然对他如此之“好”,甚至白送他战功。是因为之前的父慈子孝,还是白日的表现,亦或是另有图谋?
“头疼。”
郅玄捏了捏额角。
他突然间意思到,想要扮猪吃老虎闷声发大财也不是那么容易。
他所面对的不是游戏中的npc,掌握策略就能通关。他的对手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还是手握大权的一方诸侯和卿大夫。想要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玩手段,为自己争取发展时间,他必须更加谨慎小心,懂得随机应变。
定下的计策出现变数让他措手不及。所幸问题不是太大。
以他手下的甲士数量,除非是泼天之幸,否则的话,后日会猎不可能立下大功。索性按照西原侯的命令去战场上走个过场,对他今后治理封地未必没有好处。
思及此,郅玄长长舒了一口气,准备好生休息,为接下来养精蓄锐,迎接可能到来的任何变数和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