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角门则是夜间上门闩,白日不管。”
戚浔重新细细的勘验余鸣的衣物。
余鸣被分尸,又被送回屋子,期间他去了何处,衣物上留有证据的可能性最大,奈何血污太重,戚浔看了一遍仍无发现,她不由去看余鸣当日所穿鞋履。
余鸣穿着一双墨色官靴,鞋底上积着一层老泥,他此番赶路半月,倒也无奇,戚浔未做犹豫将他鞋底上的泥刮了下来,就在这时,她眼瞳忽而一缩。
在一堆泥块之间,戚浔发现了一截寸长绿植,她仔细辨认了半晌,“张大哥,敢问驿内何处种有黑松?”
那是一截松针,好似一枚绣花针般纤细,张迅想了想,“驿内没有,只有后山上才有松林。”
戚浔闻言直起身来,“后山?除了后山呢?”
张迅又道:“只有往京城方向去的山上才有——”
可余鸣还不曾踏上往京城去的路!
她看向周蔚,“去将余大人的小厮找来。”
周蔚年纪小,手脚却利落,一盏茶的功夫,便领着个神色颓唐的青年人进来,正是余鸣的小厮,戚浔问他:“当日你们入驿内之后,你们老爷可出过驿站?”
小厮摇头,“不曾,我们是下午到的,老爷放下包袱,又去和其他几位大人见面,之后便是饮酒用膳——”
后来余鸣喝多了被驿差送了回来,按理说他应该昏昏沉沉歇下,直到第二日睡个懒觉,而小厮午时来叫门也的确证实了这一点,可如果余鸣第二日午后悄悄上了后山,而后在后山上被杀呢——
她又问:“你家老爷酒量如何?”
小厮点头,“我家老爷本就是严州人,酒量不错的。”
严州自古出好酒,戚浔望着那枚松针,“观音庙是在后山?”
张迅应是,“从西角门出去,有一条我们驿站往观音庙去的小路,只要小半个时辰的功夫,其他村民则是走另一条大路。”
戚浔又问小厮,“你家老爷可与你说过此处观音庙如何灵验?”
张迅和周蔚在旁听着,心道这小厮必定会点头,可没想到,小厮竟摇头,“没有,老爷一路上都未提起过这里的观音庙,小人后来知道,还是听驿内其他人说起。”
戚浔看着用白布盖着的余鸣尸体,“去通知大人,我们得去观音庙走一趟。”
周蔚麻溜出门,这时,戚浔又想到一事,她问张迅,“你说有两位大人你是见过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