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道,“章老伯被人谋害,已经过世了。你们昨夜在何处?今天早上何时过来的?可曾看到谁去找过章老伯?”
章老伯的死吓到了他们,徐栎吸了口凉气才道:“我们昨夜在睡觉,今天早上李旸先过来,我刚来半个时辰不到,其他弟兄也差不多,今日活多,我们都没往章老伯那去。”他面露悲色,“谁害死了章老伯?他从不与人黑脸,谁要害死他?”
“大理寺还在查。”戚浔又问:“你们这两日可发现章老伯有何奇怪之处?或者,他可曾与你们说过谁有古怪?有人帮他去东边做活吗?”
李旸和徐栎茫然的对视一眼,李旸摇头,“没有,我们干的活儿不一样,起来的时辰也比他晚些,大家都想多睡会儿,这两日他并无古怪,也未曾与我们说过什么。”
徐栎听到此处道:“不过他昨日与来送酒菜的黄老伯说了许久的话。”
戚浔蹙眉,“此人是谁?”
“是莲花村的,每三日送一次酒菜,他与章老伯算是旧友,每次来二人便会说会儿话,章老伯若真是有何不便的私话,也多半会对他说。”
徐栎此言让戚浔等不得,她令人搬上铡刀去找宋怀瑾,亦很是期待,倘若宋怀瑾找到了腊八那日挑竹筐的人,而那人刚好不是章老伯,凶手便现形了!
她急匆匆寻到宋怀瑾之时,只看到刘义山在问一个面生的衙差,刘义山道:“你确定是早上不是下午?”
那衙差道:“章老伯不是每天早上来吗?那时差不多是卯时初刻,天还黑着,属下正出来小解,看到个挑着竹筐的人影一闪而过,必定是他无疑了,白日未见他来。”
宋怀瑾有些失望,戚浔亦怀疑自己想差了,章老伯是早间来的,李旸用了一整日的闸刀,与余鸣的死无论如何对不上,因余鸣午时分明还活着!
她只觉自己何处被蒙蔽,却又想不通凶手的诡计,只得先将黄老头告诉宋怀瑾,宋怀瑾一听立刻令人去莲花村请人。
他又叹了口气道:“锅炉房附近也未发现什么,章老伯亦死的突然,至于那十二年前的事,驿站驿差更换极快,刘驿丞前一任的驿丞听说已经病亡了,要去找当年之人极费功夫,而杨运还看到辛原修去了世子的院子,此处也无法解释,卯时发现辛将军死了,世子和其他人一样来的很快,章老伯的死自然与他无关。”
“章老伯的死与世子无关,余大人积血里的药渣已有解释,陌刀也并非凶器,便也与世子关系不大了,只是我还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