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位子坐的更牢。若当真有为的话,前朝宗室同姓尚且险些丢了爵位,在如今大周怕是能直接丢了性命的。
上了游船之后看着其内铺金镶玉的奢靡以及以及大舱里莺莺燕燕身上飘来的香气,香梨毫不客气的打了个喷嚏:闻惯了吃食的香气,这脂粉香怪不习惯的。
不过好在大抵是考虑到林彦不是这样的人,安排他们的是另一间舱房,这间舱房的布置比起方才瞥到的显然要低调的多了,其内文房四宝、笔墨纸砚齐全,似是专为林彦这等“正经”男客所备。
因着要暂且安抚一番大舱里的莺莺燕燕,段斐先离开了一会儿,林彦这个客便领了主的职,同姜韶颜等人道:“早知姜四小姐出游,我便同你们一道定船了。”
他虽有事在身,却也不是那等执拗迂腐的不开窍的。倒不是偷懒,而是脑子动久了,偶尔也要歇息歇息,便趁着节日出来游玩。虽比姜韶颜等人早到了半日,可万岛湖上的游船也早已定光了,幸好碰上了昔日同窗段斐,便上船游湖了。
关于段斐其人,他先前一番说辞倒也算不得假话,当然,不管段斐此等行径是本就是个风流人,还是不得不为,事情就是他做的,所以他当然没有胡说八道。
林彦没有半点愧疚之色。
姜韶颜闻言笑了笑,顿了顿,再次开口,话题却依然落在段斐身上:“我若是没记错的话林少卿出自颍川林氏,在前朝大靖便已是书香名门,颍川当地更有林家的书院,桃李无数,您二位旧识难道是东川王世子年少曾去颍川……”
林彦听到这里,有些意外的看了眼姜韶颜,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不知是女子本就心细还是心细的只有姜四小姐,姜四小姐话里的意思显然就是好奇他是如何同段斐结交上的了。
“颍川虽有家里的书院,我幼时却是在长安国子监读书的,否则也不会同崇言认识了。”林彦解释道,“段斐虽有封地,在长到弱冠之前却是留在京城的。”
东川王一脉到底同前朝有些关系,地位尴尬,此举未尝没有“为质”的意思在里头,姜韶颜自不用林彦再解释,也明白过来了。
林彦自诩自己这一番已经解释清楚了,却没成想女子注意的地方总是与男子有些差别,顿了顿,开口道:“那他同季崇言也是同窗?”
这话让林彦愣了一愣,顿了片刻之后,神情古怪的点了点头,道:“倒也算是,我等都在国子监读过书。只是对于崇言,多数人都是有些惧怕的。”
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