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就喜欢装模作样,她见多了所谓的权贵家出身的公子,哪一个不是这样?若非他们喜欢,她也爬不上去!这一点就连杨衍也不例外。
女孩子听罢却只是静静的看了她半晌,顿了顿,忽道:“我们打个赌如何?公平的那种。”
打赌?大丽动了动自己被拴住的四肢,有些诧异:她都这样了,还赌什么赌?
对面前这个女孩子,她又恨又怕,恨自然是恨这个女孩子对付自己手段了得,怕则是怕自己在她面前无所遁形。除却又恨又怕之外,她更多的是不解。
看她对自己出手如雷霆一般果决,可对着阶下囚的自己,却又能说出“公平打赌”这种话。
她把自己看的无所遁形,可自己却根本看不透面前这个女孩子的心中所想。
“赌什么?”大丽警惕的看着面前的女孩子。
“赌……”女孩子拖长了语调,似是在想着该怎么说,半晌之后才再次开口道,“赌注是那些无论如何严刑逼供,就算杀了你,你都不会说的秘密。”
如今的大丽怕死,有些秘密不那么“重要”,自然可以从她口中问出来;可有些秘密则不然,她一旦说出来,不止自己要死,甚至还会牵连到外头的杨仙芝、杨衍等人。
那是杀了她都问不出来的秘密,大丽下意识的咽了咽唾沫,双方早已打开天窗说亮话了,自然也不消藏着掖着了,是以,有什么当即便问了出来。
“所谓的秘密在我手中,我便是同你赌,你又能如何知道我口中的秘密是真是假?”大丽终究还是忍不住问她。
面前这个女孩子不像是会犯这种傻的人。
这话一出,自己便是一愣:方才那古怪的情形居然再一次上演了。
作人质的主动自爆“自己口中秘密真假不定”,那个问的却是根本不怕。
寻常抓人的同人质在这里成了离奇的对立面。
“我若是真的赌赢了,你自会哭着求着告诉我实话。”女孩子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开口道,“至于赌的内容则是杨仙芝。”
赌仙芝?大丽怔了一怔:面前女孩子的心中所想委实太过“天马行空”,她不太明白女孩子的意思。
“杨仙芝回长安入宫争宠这件事我们不会插手,我赌你一手教出来的杨仙芝此行会失败,”女孩子静静的说道,“她到最后会因为你的教导同杨家的推波助澜而失败。”
竟是赌的这个?大丽有些诧异,怔了怔,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