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和姜四小姐进的仿佛不是一个瑞元观一般,姜四小姐只要不在,这群道士就会随时随地一个不高兴顺手摘了他的脑袋。
怎么会这样?玉清害怕又不解。
倒是往日里最是不好说话的王卢瞥了他一眼,哼道:“同那个爹是伯爷的一起来的,应当也是素日里紫光那小人看不惯的。身无四两肉,没什么本事,倒是莫用太过在意!”
说话的那个道士闻言这才冷哼了一声,横眉怒目地喝道:“还不快滚?”
滚?好,这就滚!玉清爬起来,手忙脚乱的向后观跑去。
这样惶惑惊恐的反应倒是让几个进观的道士忍不住蹙了蹙眉,其中一个更是连连摇头:“这天权观一脉原本双剑也是一绝,怎的如今竟变成了这个样子?”这一句话似是感慨又似是意有所指,说的还在看着玉清逃也似的背影冷笑的王卢当即冷下了脸:“天枢观的,你们什么意思?”
让天权观一脉绝了的不是旁人,正是他们瑞元观养的毒物。王卢一贯是个多疑的,天权观人的死又确实同他脱不了干系,当时私心里也是怕瑞元观会遭那毒蛇报复才打发了紫光那个小人。没想到,到最后,那养的玩意儿居然当真报复了天权观的人。再加上直至如今,那毒蛇都未找到,也不知那东西跑到哪里去了,王卢一想至此事,心情便愈发地不好。
是以此时听天枢观的道士这么说来,当即脸色一沉,翻了脸。
“怎么?阴阳怪气,指桑骂槐呢?”王卢冷笑道,“你们对我们瑞元观不满,私底下叫我一观的人为‘毒玩意儿’的事当我不知晓?”
瑞元观里王卢一贯是除了老观主之外最大的,他养毒物悟性高,天赋好,素日里又护短,师兄弟们也鲜少会来他面前找什么不自在,是以早养成了个猖狂性子。对这天枢观的道士们自然不会客气。
天枢观的道士却不是王卢那些师兄弟,此时听王卢这般毫不客气翻脸找茬的话,当即怒喝道:“是又怎么样?天权观的不就死在你们那毒物的手里?若非想着都是自己人,我等当时就要翻脸了!”
“怎么?说的倒好听!还不是想着天权观离你们天枢观远,不好接手,离天权观最近的是我们瑞元观,怕便宜了我们瑞元观才开口提的压下之事?”王卢一张嘴猖狂又尖酸,也是个极“聪明”的,大家心里那些弯弯绕绕,瞒不过他的眼睛,是以当即便冷笑着回怼了起来。
那厢天枢观的道士也不是好惹的,听王卢这般说来,当即毫不客气的回了过去:“怎么?承认了?说起这个来,我等倒是有些怀疑那天权观的人的死是不是你们瑞元观故意的了,好刻意吞了天权观的东西。你自己也说了,瑞元观离天权观近,待天权观无主正好趁机抢夺……”
前观道士的争吵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