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笑了笑。
她要坐下午的大巴走,老板娘热情的问她要不要吃午饭,喻星河摇摇头拒绝了,她不饿,也吃不下去。
冬天的太阳好,她难得再回来,舍不得走,于是沿着河边散步。
高高的防洪墙建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看起来已经有些斑驳,雪融化的地方偶尔露出一簇苍绿色的青苔。
她以前喜欢爬上防洪墙,双手展开,在上面走路,虽然被父亲骂了很多次,但还是忍不住喜欢。
只是现在上面有积雪,走起来肯定湿滑,她不敢上去走,可还是忍不住从一旁的阶梯走上去。
空气中是冬雪初晴的冷冽味道,携着旷野的寒风和江上的水汽,每呼吸一次,肺里都会有点生冷的疼。
尤其是,这口气没咽下去,梗在喉咙里的时候。
日光之下,她所想念的那个人,坐在防洪墙上,微微侧过身,看见她,唇边是一如既往的温润笑意。
她身后是绵绵青山皑皑白雪,她眼中是涓涓细流融融暖意。
喻星河眸子酸了一瞬,想上前,却因为这人不知道爱惜自己,气的要命,于是站在原地,不想上前。
她伸手从身旁的电线杆上挖了一团雪,攥成一个不大不小的雪团,砸到女人身上:“你是傻的吗?就这么喜欢雪,要在外面站一夜?”
女人没说话,含笑看着她,头发上结着的白霜融了,打湿了她的头发,滴了一滴到她手心上。
喻星河砸过来的雪团不紧实,这种雪团砸人不疼,一碰到衣服就会散开,散在她的大衣和衣领上,脸上也沾了点雪花。
“有点冷。”
她看着她说。
“过来给我抱抱。”
“谁要给你抱?”
喻星河在她身边坐下,又捏了块小雪团,砸到她身上:“现在知道冷了啊。”
“一直都知道啊。”
靠的近了,喻星河才看清楚,她的长睫上还覆着一层雪花粒,慢慢的融化,将她眼睫打湿,看起来格外楚楚。
看的她心疼又生气,红了眼角。
她们每说一句话,鼻尖就是一阵雾茫的水汽。
她的笑意一如既往的深远寂静,看着她,眼中似乎只有她。
喻星河低着头:“你怎么在这?”
“本来就准备过来的,之前准备捐两栋教学楼也一直没过来。这次来也是顺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