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我皇家三代,到出了个多情之人。”
他知道,感情的事情无法去强求别人,所以亘儿和畅儿私下之下他很少过问。
但没成想,他的好儿子居然养花魁。
好本事。
夏羽彤带着以安进入包间内的小屋子,有些人,该教训。
不过,她得先把以安安慰好,小丫头只怕是第一次受这委屈。
文离大刀阔斧的坐在那里,等着那逆子上门。
没过多久,欧阳畅果然带着被以安丢下的莲蓬走了进来。
本来他都进来了,可想到起因是为了那莲蓬,他又返回去拿。
他得来请罪啊。
希望小妹能哄好。
可惜,当他看到门外守着的人后,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夏雪姑姑一个人出现在这,他可以理解是母后不放心以安。
可看到父皇身边的人,他不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父皇就算要派人跟着以安身边,也不会让这几个内侍跟着。
欧阳畅觉得自己此命休矣。
夏日的睛空是明媚的,天空是蔚蓝深远的,太阳像巨大的火球,炙烤着大地,现在,欧阳畅的心好像也被火球炙烤着一样。
他轻轻敲了敲门。
里头,在欧阳畅到来时,文离就发现他,在他举步不前时,文离就笑了。
原来,他还会怕。
“进来吧。”
欧阳畅艰难的推开门,走进去。
“父皇。”他倒没跪,因为他知道,如果这时自己跪的话,一顿打肯定是躲不掉。
还不如不跪,这样说不定父皇能听他辩解两句。
“说说吧。”文离就这样盯着他,不笑不骂,不严,不和。
阳光洒在碧波荡漾的河面,泛起万点金光,光芒直入欧阳畅的心间。
“我错了。”
他不敢辩解,他知道,这个样子的父皇最可怕。
小时候,他们不读书时,父皇就爱用这种眼神看他们。
最终,他和大哥都被父皇给收拾,要不是皇爷爷拦着,只怕当初那根木棍不知道断成几节。
“错。”文离重重把茶杯丢到他脚边,“你还知道错,你小子,天天在外边就行如此之事,看来,你真是把性子给玩野了。”
玩可以,但有个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