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要是被记过的话,明年我就没办法被保送了。”
乔阮看到她眼里的泪水了,哭的可真可怜。
如果她校园霸凌别人的时候能有现在的顾虑。
乔阮想,应该是不会的。
他们这样的人。
连句道歉都没有,从始至终只关注自己的未来和利益,甚至连现在的泪水都是假的。
李月明是下午来的学校,她上午请了假,来的时候没看到乔阮,就问同桌。
同桌和她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
李月明气的直接走到最后一排,质问江演:“你们他妈的还是个男人吗,欺负一个小女孩上瘾了是吧?她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要被你们这么对待?”
江演勾了下唇,笑的浑:“怎么,想为她打抱不平?”
李月明气笑了:“我居然希望你们这些渣滓能有点人性。”
旁边有人替江演鸣不平:“这次又不是江演,而且他还把乡巴佬送去医务室了。”
李月明冲那人骂道:“这儿有你什么事啊,他妈的围观看戏的还有资格替人打抱不平?”
那人见李月明真生气了,也没再开口。
她刚回到座位,乔阮就进来了。
头发应该刚洗过,已经扎起来了。
乔阮的发质很好,头发长度刚过肩,平时因为自卑害怕别人的目光,所以总是低着头,头发挡住了大半张脸。
这还是她第一次把头发扎起来,圆圆小小的巴掌脸,还没有完全褪去的婴儿肥。
罕见的能很清楚的看见她的五官走向,和班上那些欺负她的同学猜想的不一样。
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伤疤,也没有缺一只眼睛,少一张嘴巴的。
眼睛很大,黑而清澈,但此时半垂着,眼里的光少了一半。
她蹲下身,把地上的保温杯捡起来,拧上盖子放好。
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翻开课本等待上课。
张城发自内心的感慨:“她这生命力也太顽强了吧,要搁别的女生早崩溃了。”
江演没说话,坐在那看书。
张城凑过去看了一眼,嗬,好家伙,还开始看看语文书了。
放学前乔阮被班主任单独叫出去,他说从其他学生口中了解到这些天她一直在受欺负。
“你家长有空吗,有空的话让他们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