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歌,离的太近了,她甚至能听到沈负的呼吸声。
很轻,尤其是在重金属音乐的冲击下,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可乔阮还是听的一清二楚。
这是他们这辈子中,离的最近的一次。
前面大概是在修路,那些牌子被台风吹走了,路面也不好走。
任凭这车的减震效果再好,还是颠的不行。
李月明问乔阮:“你们这路修了多久了?”
乔阮也不知道:“我从来不走这边。”
李月明好像又问了她几个问题,但乔阮没听清,她甚至好像听不清周遭所有的声音了。
沈负的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滑下来的,正好碰到乔阮的手。
他身上的体温很凉,和他外在的温暖一点也不像。
睡梦中的他大概是察觉到手背上触碰的那点温度了,努力想要留住,于是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那种感觉很奇怪,乔阮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形容。
大概就是,烟花在心里炸开。
和沈负的触碰已经成了奢望,她不敢动,怕惊醒他,车子颠了很久,终于开出了这个路段。
听到李月明在她身旁说的那句:“终于要到了。”
乔阮第一次希望这条路能够长一点,再长一点。
但她是一个很倒霉的小孩,她的祈祷从来没有成功过。
所以她小心翼翼的把手抽出来,她不贪心的。
今天这场荒诞大梦,她会在心里保存一辈子。
沈负没多久也醒了,他按了按有些酸痛肩膀:“快到了吗?”
乔阮一边在心里庆幸及时把手抽离出来,一边点头:“快了。”
沈负又重新靠回去:“好困。”
他的确满是疲态。
乔阮疑惑的问他:“你昨天没睡觉吗”
“睡了。”他的笑容有些无奈,“但没睡着。”
“失眠了吗”
沈负盯着她看了一会,轻笑着坐直了身子:“看你这么紧张,我还以为失眠的是你。”
乔阮愣在那里,担心被看穿心思,又开始紧张的结巴起来:“我......我紧张吗,不紧张啊。”
沈负顺从的点头附和:“是不紧张,刚刚是我眼花看错了。”
司机询问沈负的意思:“把车停在北门吗?”
沈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