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片刻,关上了院门,随后抵着门缓缓坐下,抱住两腿,将脸埋进膝盖里。
再也不想谈恋爱了。我满是凄楚地想着。恋爱不适合我。
知了不知疲倦地嘶鸣着,充满令人叹服的生命力。之前我觉得它们唱歌很有意思,现在却觉得有些吵,吵得人头都涨了。
雄蝉震动腹部的鼓状膜,以此发出高频率的声音吸引雌蝉。这叫声是雄蝉的情歌,也是它给即将来赴约的雌蝉开的定位。
实在…太讨厌了!
“别唱了,难听死了!”我烦躁地呵斥着不知名的演奏者。
对方似乎是短暂地停了下来,然后唱得更大声了。
我气得要死,冲回家关上窗子,趴席子上用枕头捂住头,以阻绝那些仿佛无处不在的蝉鸣。
“算了,别再想雁空山了。”孙蕊一副经验十足的样子,“治疗情伤最好的办法是什么知道吗?”
我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
“开始另一段新恋情啊!”孙蕊一拍桌子。
我吓一跳,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迟钝地“啊”了声。
“啊什么啊。人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你这个年纪这个条件,难道还怕找不到第二个雁空山吗?”孙蕊说着说着自己都来气,“假惺惺的,竟然还嫌你小,我第一次听到竟然有嫌十八岁小奶狗小的?他是不是男人啊!”
作为好兄弟,孙蕊也是很站在我这边替我说话的了,但有一说一,性取向和性癖这种东西,真的不是那么容易就改变的。
“好了,别说我的事了。你拿下文应了吗?”我问。
孙蕊表情一变,整个人都透出一股“嘚瑟”,扭着身体道:“你也不看看我是谁,女追男我从来没有输过的。”
我很怀疑,上次去鸳鸯山文应对她明明都没有粉的,硬要说的话,可能对她是有点好感,想要接触一下试试看。但这才过几天,就成了?这也太突然了吧。
可能看出我的疑惑,孙蕊嫣然一笑,和我解释道:“那天在山上我奋不顾身救人的英姿给了文应心灵非常大的冲击,没两天他就被我拿下,说要我做他女朋友了。我现在在算日子…”
“什么日子?”
“吃掉他的好日子。”孙蕊话毕舔了舔唇,活像西游记里垂涎唐僧肉的女妖精。
我不由自主打了个激灵,内心默默为文应祈祷。
吃完冷饮后,她去找文应,我则独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