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罢了,已是很不容易。
二人落座,史官宣读。
这过程约莫是要半个时辰,阶下的朝臣瞧着个个都严肃着脸,认真无比,实则早开起了小差,一双双眼睛偷偷打量着座上的人。
这付家五姑娘,还有许多人未曾见过,实在好奇得不得了,究竟是何方神圣,能叫皇上撇下伯爵府嫡女,选了她为后。
这一眼,众人纷纷无声抽了口气。
而此时,付茗颂明显能感觉到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不由将肩颈端得更平,被闻恕捉着放在膝盖上的小手不自然的动了下。
男人侧目,目光探究的询问她。
面若桃花的姑娘十分正经地仰脸看他,小声说:“皇上不用牵着臣妾。”
臣妾二字,闻恕向来不喜,但从她口中说出来,却是出奇的好听。
他饶有兴致问:“为何?”
茗颂顿了顿,“有人在瞧,如此不好。”
她是将她那套礼法,用在他身上了。
男人喉腔中发出一声嗤笑,眉眼不屑地抬起,“朕三书六聘娶来的皇后,怎么还牵不得?”
四目相对,她终是敌不过,心脏滞了一瞬,又绷着脸转了回去。
他那么一句似**的话,却将她吓破了胆,若非是在此,小姑娘定要顶着她那一头凤冠,跪下认错的。
闻恕弯了弯唇,转回身时,又神色尽敛,丝毫看不出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