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欺负过的人紧绷着身子,在他灼灼目光下点了点头,弯腰去捡掉在桌下的奏折,见一张画像被压在桌角下,她扯了扯,同奏折一道捡起。
待将画像放在桌案上时,她方才看清,画中是个清俊少年。
—
黄昏时刻,一日内被两人赞为清俊的少年,正倚在茶楼的窗台,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手中的扇柄。
若是就这么远远瞧着,定会被误以为是哪家温润的公子哥。
魏时均推门而入,人都没站稳,声音便先传来,略有振奋,“皇上果然采纳了我递上的折子,如此下去,不出多久我也该升官了。”
魏时均满脸得意,明明八字还没一撇,他这尾巴就要翘上天了。
不等宋长诀回话,他兀自饮下一杯茶,又说:“我爹自诩清正,不肯为我在朝中牵线搭脉,如今不靠他,我也照样能谋个高官!”
宋长诀嘴角一抽,当真没忍心揭他的短,反而顺着他的话道:“以你今后的仕途,若能娶个有助益之人,想来更是锦上添花。”
闻言,魏时均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这话倒是不错。”
宋长诀佯装无意透露道:“你兄长倒是看上了付家的四姑娘,你也多上上心,莫要落了下乘。”
魏时均一顿,付家的…四姑娘?
皇后的嫡姐?
魏时均那眼珠子一转,宋长诀就大抵知道他在想甚,达到目的后愉快得弯了弯唇角。
不过,他很快又冷下神色。
用魏时均掩皇帝耳目,能撑多久?
作者有话要说:
经皇上这么□□下去,怂怂大抵是先动“情”后动心,她现在已经快要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