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艳的不可方物。
她忍不住道:“然后呢?”
“然后?”闻恕勾了勾嘴角,“朕将她接进宫,以为是段良缘。”
他抿了抿唇,笑意尽敛,“直至一封封密函从御书房内传了出去,什么诗赋风月,计谋而已。”
付茗颂听的一愣,杏眸睁大,心口猛地一缩,呼吸微滞:“那,她呢?”
“死了。”
“咚”的一声,付茗颂几乎能感受到耳膜被重重敲了一下,眼前一晃,她喃喃问:“怎、怎么死的?”
男人垂眸,目光紧紧盯着面前这张脸,静默半响,才哑着嗓音道:“自尽。”
姑娘面上一阵错愕,似是没料到这种结果,张了张嘴,又紧紧闭上。
闻恕一只手揉捏着她的下巴,像是在把玩物件似的,含笑道:“宁愿死也不肯留在朕身边,她心里,当真是没有朕。”
付茗颂心下沉甸甸的,目光呆滞的望着他。
闻恕神色一转,“今日看到那幅画,是不是叫你觉得委屈了?”
任哪个女子,应都不愿成为另一个女人的替代品。即便从始至终就是她。
付茗颂怔怔的抿紧嘴角,半响朝他摇了摇头。
他给她的够多了,若不是他,说不准今日,她便真叫老太太许给哪个大户人家做妾了。
付茗颂攥紧手心,这还有什么可委屈的?
闻恕垂眸,定定的看着她。
他大抵能瞧出她在想什么,不由捏住她的下巴道:“可以委屈,朕许你委屈。”
他原本以为,若有机会再见到她,定要将从前那些账一笔一笔讨回来。
可对着这样一双将前尘过往忘的一干二净的眸子,如何都下不了手。
不仅是下不了手,还想哄着。
他甚至都搞不明白,为何非得是她?
大抵,这便叫做栽了。
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头,亲了下那张紧紧抿紧的小嘴,顺着姿势,干脆环着腰直将她抱了起来,走向不远处的轿撵。
“委屈够,就该回宫了。”
付茗颂叫他吓了一跳,“皇、皇上……”
—
“死了。”
“自尽。”
“她心里,当真没有朕。”
夜里,付茗颂翻来覆去,脑中反复闪过这几句话。
不知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