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池子是用大理石砌成,一眼仿佛望不到边。
池里放了药汤,一股浓浓的药香味儿和着花香味儿,倒也不太难闻。
付茗颂光脚站在屏风外,褪了衣裙,又裹了一圈纱织长裙,乌发直直垂落在月要间。
她坐在木墩上,净了玉足后,方才朝那池子款款走去。
闻恕已然光着臂膀靠在池璧上,付茗颂从石阶上走下去,每走一步,便荡起一圈圈涟漪。
眼看走近他,闻恕正欲伸手搂一搂那把细月要,却见姑娘忽然一个背身,两只细胳膊搭在浴池边沿,光滑的肩背对着他,纱裙紧紧贴着肌肤,水珠从脖颈滑进。
她道:“皇上,肩颈有点酸。”
闻恕没回话,也没动。
等了一阵,她扭头道:“你给我捏捏。”
语气何等自然,何等习惯。
闻恕嘴角轻轻一扬,只好抬手,力道三分给她捏着肩。
“嗯……”她舒服地叹了声气,道:“往右一些。”
他力道加重两分,末了,一把捏住她的后颈,似笑非笑道:“谁给你的胆子,使唤朕?”
姑娘眨了眨眼,白白嫩嫩的玉足在池水底下有一下没一下地勾着他。
那酥酥、麻麻、痒痒的感觉……
男人喉结滚动,败下阵来,握住她一只脚腕道:“你别惹我,今夜歇好,明日带你骑马。”
“嗯。”她还是轻轻蹭着他。
你瞧,这人向来不安好心,她就是喜欢看他□□焚身又不得不忍的模样。
那模样,用两个字来形容,**。
然,挑衅总要付出点代价。
她被摁着月要趴在大理石上……
翌日一早,姑姑没能等到两位主子赏桂花,直至日头高高挂起,才见他二人悠悠转醒。
付茗颂蹙了蹙眉头,小手绕到身后,一下一下锤着腰,脑袋有些晕。
见状,闻恕笑了两声。
落在付茗颂耳朵里,就似是在说,你自找的。
现下这个时辰,日头正晒,自是不好带她上马,于是,俩人一夜荒唐后,只好将行程改了。
原放安排在明日的游湖,便提上了日程。
湖心停着一艘游船,元禄立马会意道:“奴才叫人将船停止岸边。”
说罢,他忙招呼会划船的太监前去。
可这帝后游